气里不乏遗憾,“说实话,你们师姐弟二人是一对玉人儿,不说破此事,还怪般配的。”
送走程青,谢司危给了瑞雪一个眼神,瑞雪会意,行至何令仪身边,悄声说:“何姑娘,前面是我们家夫人平日里常逛的点心铺子,每逢这个时节,等到桂花开了,他们才会做夫人最喜欢吃的桂花糕,要是错过了,就要等来年桂花开了现摘现做。”
何令仪何尝不知瑞雪是在故意支开自己,她一个在主子手底下讨生活的奴婢,没有这样的权力,无非是来自谢司危的授意。
她本来就讨谢司危的嫌了,这时再不知情识趣,只会令谢司危对她的印象雪上加霜,她用眼角馀光瞥了一眼身后并肩而行的那对师姐弟,顺着瑞雪的意思往铺子里去了。
沈摇光一直在找机会脱离谢司危的视线,见何令仪和瑞雪单独离开,不禁问:“她们去哪里?”
“养母有话要交待何令仪,自然是不方便说给你听。”
沈摇光刚迈出去的脚缩了回来。
“谢家的病秧子是你的情郎,你在外头就是这样编排我的?”
这是要翻旧账了。
“我一个姑娘,与你无亲无故,孤身来投奔你,总得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吧。”
“这个借口……倒也算合理。”他点点头,看起来不是想要追究的样子。
河边有人在用炭火烤羊肉串,风将香味送的整条街都是,沈摇光心思一动,还未开口,谢司危已去那摊子前,买了三十串回来。
沈摇光拿着那三十串羊肉串,与谢司危走到桥边的树下,刚好有个石墩子,沈摇光走累了,一跃而起,坐在那石墩子上。
沈摇光低头咬着羊肉串,她以为谢司危带她过来是歇歇脚,一擡头,谢司危眼若春水,目光盈盈。
“你难不成也有什么何令仪与瑞雪不能听的话要对我说?”
“昨日我想了一夜。”
“什么天大的事值得你想一夜?”沈摇光戏谑,“你谢家要破产啦?”
谢司危沈默一瞬,才慢悠悠道:“绮年玉貌,知慕少艾,入情入理,你想要我对你做的事,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这是你所求,我可以同你用人族最喜欢的方式交.合。”
沈摇光:“!!!”
见鬼。
我一定是产生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