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危,抱抱我。”
“你叫我什么?”他疾言厉色,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她的腮帮子鼓了鼓,颇为不甘,碍于他的淫威,还是老老实实的改口:“主人。”
谢司危受用极了。
为报覆他,她大着胆子去咬他的喉结,齿尖一点点的磨,像是要把这里咬穿,吸干他的鲜血,又类似于幼兽初次撕咬猎物的不得章法,生怕咬错了位置,尝不到那最鲜美的一口。
温热的触感溅落在皮肤上,像是一粒火星子,微微炙烫,有些疼,有些痒,逐渐扩大,炽盛,掀起燎原之势。
谢司危掐住她的后颈,阻止了她闹人的小动作。
纤细脆弱的玉颈陷落在他的掌中,如同被他温柔地环住。
“是想要我对你做那种事吗?”谢司危喉中干涩,有些渴水,但又心知肚明,水解不了他此时的口干舌燥,“为什么想要我对你做那种事?”
“是只有我可以对你做那种事,还是萧天权也可以?”他急切地追问,言辞严厉,面上是不加掩饰的凶恶,还有嫉妒啃噬过后的气急败坏,“说,是不是萧天权也可以!”
少女受到惊吓,一改刚才的甜腻黏人,推拒着他的胸膛,化作一尾鱼,滑溜溜的从他手中挣脱出去,钻入了水中。
谢司危跟着沈入水中,猝不及防地呛了口水。
“咳咳咳。”谢司危吐掉口中的水,咳嗽着惊醒了过来。
四周雾气袅袅,帘幔掩得严严实实,不透一丝风进来,鹤形支架托着昏黄的烛火,哪里还有什么沈摇光的影子,只是他的一场大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