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怎么叮咬过,就算被小虫子咬了,顶多痒一段时日,谁会想到要人命。
沈知鹤面色剧烈地变化着,被谢司危点破行径,一股忿然直冲着喉口,脱口道:“没错,是我掘了他谢景渊的衣冠冢,他活该!他谢景渊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们都被他骗了,我也被他骗了!青儿根本不是生你时难产死的,她是被谢景渊活埋了,他活埋丶活埋了青儿啊!”
沈知鹤悲愤交加,痛斥着谢景渊的卑鄙行径,期望的是谢司危同等的回馈。
谢司危是越淮青的亲生儿子,是唯一流着越淮青血的人,血脉羁绊,母子连心,他应该是这世上最该为越淮青抱打不平的人。
但谢司危容色清冷,面上毫无表情,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如同沙粒狠狠磨了下他的眼睛。
沈知鹤以为他不信,站起来,四处翻箱倒柜,在自己的行囊里找到一封信笺,颤抖着手打开:“我这里有稳婆的供词为证,她可以证明青儿当年下葬时没有断气,谢景渊是知道的,他知道你娘还活着,但他依旧一意孤行埋了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