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她我的心情都会跟着变好,胃口也好了许多。”
“但这只是我见到的蓉娘,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蓉娘总是闷闷不乐,满腹心事,我多番打听,才知她有一个丈夫,两人性格不合,不久前和离了。我还打听到那个男人还在对她纠缠不休,做些伤害她的事,最近他更是变本加厉,想用些旁门左道的手段,迫使蓉娘就范,沈女侠,请你一定要保护好蓉娘。”
“你想保护蓉娘,何不求娶蓉娘,用丈夫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守护她,好过求助我一个外人。”
“我何曾没有过这样的念头,蓉娘和沈女侠说了一样的话,她问我,你是因为我做的菜而爱上我的吗?”
“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答不上来,我犹豫了,多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想清楚的,蓉娘却笑着摇摇头,说,我不喜欢有钱人。”陆明庭模仿着蓉娘的语气,陷入深深的痛苦,“她的前夫就是个有钱人,他伤得她实在太深了,不巧的是,我也是她深恶痛绝的有钱人。”
“我猜,她深恶痛绝的不是有钱人这个身份,而是有钱人的一些共性。”沈摇光微微一笑,“我对她这个前夫倒是有点兴趣了。”
“她前夫姓傅,是家中独子,父母死后,继承了家业,颇有些手段,生意做的蒸蒸日上,成了当地的首富,却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喜欢扮穷人,一扮起穷人,比真穷人还入戏。”
陆明庭说起蓉娘的那个前夫,咬牙切齿的,表情都狰狞起来。
“蓉娘嫁给他两年,生生陪他熬了两年的苦日子,半年前,蓉娘父亲病重,花光蓉娘多年的积蓄,还是撒手人寰了,给父亲办完丧事,蓉娘就主动提出了和离。和离后,他不甘心,三番两次来骚扰蓉娘,想和蓉娘重修旧好。我见过他几次,他性格偏执,不达目的不罢休,私底下颇有些阴损手段,他的对手都在他这里栽了跟头,今日,我还瞧见他上山了,定是为此事而来。”
“他也来了?”沈摇光拍桌而起,“坏了!”
谢司危招待的就是蓉娘那个前夫。
沈摇光急急往外走,陆明庭在身后道:“沈女侠,你还没有给我答覆呢!”
“你的这单生意我接了,你放心,我会替你保护好蓉娘。”沈摇光人已走远。
大白迈着外八字嘎嘎叫着追了上去。
谢司危接待的确实是蓉娘的前夫,傅元宝。
傅元宝比陆明庭年长个五六岁,体型微胖,黑眼珠,圆下巴,两眼一弯,笑眯眯的,看起来和蔼可亲,只是笑容深处藏着寻常人没有的精明。
他穿着一件黄色的绸衫,衣领高高竖起,罩住半截颈子,隐约可窥见他脖子上有一道寸许长的疤痕,利器所伤,有些年月了,依稀能看出当时的惊心动魄。
见到谢司危,他先是作揖行了个大礼:“闻君道法高深,在下心向往之,今日亲眼得见君之风采,实乃三生有幸。”
“客套话就不用说了。”谢司危靠着椅背,长睫半垂,似是还没睡醒,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他容貌过分出众,做出如此轻视的姿态,竟叫人生不出半点怒火,恨不得去自省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对,惹得美人不悦。
老张热情地端来一盏香茗,打着圆场:“傅公子,谢大侠事务繁忙,您有话不妨直说,有什么我们能帮到的,定会竭尽全力帮您的。”
“那我就直说了。”傅元宝掀起衣摆坐下,察觉到老张在看他脖子上的疤,下意识拉了拉衣领,才继续说,“我是爱书之人,曾多番搜罗各种书籍,有幸得到一本古书,书上记载世间有一种咒语名唤痴情咒,用在情人身上,可叫对方情根深种,痴心不移,素闻星辰派最是精通道法,我此次上山,便是来求一道痴情咒的。”
“痴情咒?”谢司危好似生出点兴趣了,坐直了身体,高深莫测地问,“我可以给你写痴情咒,你能给我什么?”
“我祖上收藏了一枚娑罗果,代代相传,保存至今,未敢有一分损坏,祖父病入膏肓都不曾舍得用,倘若谢大侠能遂我心愿,我愿意赠出此物,以作报答。”
娑罗果是个罕见的奇物,千年生长,千年开花,千年结果,一次只结两枚果子,凡人食之可脱胎换骨,妖魔食用则法力大增,濒死者吃下可起死回生,重伤者入药可重塑筋骨。
因开花结果太过艰难,无人真的见过,只存在传说中。
谢司危认真了几分,支着下颌道:“痴情咒用在普通人身上无用,若要起效,这人至少有一瞬对你生出过情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