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问我,还是傅元宝?”
“傅元宝我才不放在心上。”
“没有了。”
他跟个小狗似的,使劲嗅嗅嗅,沈摇光被他闻得浑身不得劲:“你闻什么?”
“你好香,我想咬你。”他丝毫不加掩饰地说道。
沈摇光用手堵住他的嘴:“不准想。”
谢司危探出舌尖,舔舐着她的掌心,湿漉漉的触感,像一条刚泡过热汤的蛇。
沈摇光炸毛:“你祖上是混了犬妖的血脉吗?”
“那就要问越淮青了。”
沈摇光:“……”
“你是不是想取血啦?”沈摇光福至心灵。
“嗯。”
沈摇光其实也注意到过几次,他眼底不经意露出的贪婪和渴望,又被压制下去,装作若无其事。
尤其是癸水时期,他鲜少在她面前出现。
沈摇光道:“你这么忍着也不是个办法,我勉强给你咬一口吧。”
她知道他这段时间喝药的频率比以前多了不少,那汤药几乎与他的每日三餐为伴,导致他身上总是一股挥之不去的药味。
环住她腰身的手臂紧了紧。
“你说什么?”
“你浑身都是药味,一点不好闻,喝了我的血,你不作死,能管上好几个月,那你就不用再喝药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谢司危的声音里听不出是喜是忧。
“我又不是疯了傻了,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沈摇光大方地伸出自己的手腕,“你每个月都会给我一枚赤色小果,我去找医馆的人问过了,你没有骗我,这果子真的是千金难求,你都精心替我养血了,我总不能那么小气吧。”
“你不会往自己的血里掺了毒吧?”谢司危神色古怪。
沈摇光险些气晕:“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谢司危斩钉截铁道。
“……”好吧,她是有想过这种事,这不还没得及实施吗?
“我想咬这里。”谢司危这回是真的相信沈摇光了,他指尖点了点沈摇光的脖子,上回在葡萄架下被他咬过的地方。
“得寸进尺。”
“才知道吗?”谢司危抱紧了她,不给她考虑的时间,张口含住她颈侧肌肤。
沈摇光打了个激灵,出自本能的想挣扎,但又在理智的控制下放弃了,她闭上眼,微微侧了下脑袋,更好的把脖子露给他。
吻住她颈侧的两瓣唇,只是温柔地舔着她的肌肤,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他的唇瓣软软的,又湿又热,舔舐的地方火烧火燎的,不受控制的冒着鸡皮疙瘩。
“不要把口水弄到我脖子上。”她吐出口浊息,嫌弃地推拒了一下。
“你看起来很喜欢被我舔这里。”
被他箍在怀里的身体小幅度地抖动着,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谢司危把那块肌肤舔湿了,齿尖轻轻咬了下去。
沈摇光僵住,心跳静止了一瞬,闭目等待肌肤被刺穿,结果等半天都没有等到鲜血从身体里抽离的那种刺痛感。
“你?”沈摇光疑惑睁眼。
青年笑意氤氲的一双眼近在眼前。
他笑得花枝乱颤,眼角晕红,沈摇光呆呆望着他的脸,心口突突的,人也晕乎乎的,像是在天上飘。
“这么害怕,下次就不要再引诱我了,不是每次我都能忍得住的。”谢司危盯着她颈侧浮出来的淡粉色花痕,眼神温软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