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恢覆了焦距,轻轻张开了嘴巴,吐出有气无力的几个字:“大娘,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王大娘一叠声和着,“梦醒了就好了!别再想了,啊!”
王大娘还想问,却见迎春端了冒着热气的水进来。她只得压住自己急切的心情,让迎春帮颜容擦身。
刚刚风换好衣服,闭着的门就被人用力推开,发出很响的“嘭!”几乎是同一时间,一个人影快速绕过门前的屏风飞奔到床前。
“阿容!”连氏眼角还带着泪。
“娘亲,我没事!”颜容笑着,苍白的脸却让她看起来极有事。
见她还能记得自己,能清晰回答自己的问题,连氏高高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下来。伸手探向她的额头测温度是否正常,见和自己的大致想同,就转了话题,关心起她的吃穿用度来。
然后太医来家,诊看过后也只说她是受惊过度,身体又还没有大好,开了副安神的药,吩咐多休养就回了。
热闹过后的平静,颜容却难以再入眠。
刚才那个梦,其实并不可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表现得如此激动。
一开始,就像是回放今天早晨发生过的事一般。起床,梳洗,着装,请安,回房,客人来,宴客,去祠堂给祖先上香,然后同样是在母亲的暖阁里,戴上黑木头手镯。
可是,但是,戴上黑木手镯时,她很惊悚地看到的是一句话“荣华富贵滔天去,离缘安健转念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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