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的第二把椅。对谁都不设防地实诚,那老大若不是真心待他,怕他都不知道被人当枪使着死了多少次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颜容要关心的问题。在这里她的年纪最小,众人下意识地把她放在最后,她知道他们是要档在她前面。不过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没有忘记,躲在后面也方便动手脚,就不管他们三个怎么演这场戏了。
“你们说这种东西服下后能顶七天不饿?”二当家冯祖喜伸手在自己衣服里掏啊掏,终于摸出一颗乌黑的拇指大丸子。
尽管知道那东西是从自己手里出去,人家也是因为藏得太紧才难掏出来,但此时颜容都不能把以前曾经看过的那位活佛济公搓药泥的画面从脑子里赶走,恶心得自己直反胃。
“阿容你怎么了?”他们四人的座位是馀常杰第一,连翘第二,颜容第三,黑五第四。馀常杰自打内力一下晋升到四级,再加上他原来就会些拳脚功夫,一下成了个三流小高手。若是多给他些时间内外配合练习一下,实力还能再提升些。但现在,自保已经足够。所以做为第一发言人,他坐在最前面无可厚非。
“是这种样子的没错。”馀常杰仔细地看了那丸子才说。
他认真的态度却让大丶二两位当家很有好感。首座上的人睁眼看了他一下才又眯上:“这位小兄弟可不可以把如何得到又是如何知道其效果的事情说说?”
不拐弯抹角,直入话题,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心。就是颜容也没有办法对这二当家产生厌恶感。馀常杰这位跟着父亲见识过很多奸商老狐狸的主也觉得这样的性子挺好相处,便朝首座面无表情的大当家点点头,开始讲述他们几人是如何自恃武艺大胆脱离大船去寻宝,又是如何在那处荒岛寻得此物,当时贴有字条,却不小心浸了海水糊完了,于是丢弃于大海。后来寻不见自家大船,岛上又无可食之物,便大着胆子试了一颗,发现真有其效。
“并且到现在也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馀常杰用这句话结尾。
“那里是何处?”二当家急问。他心心念念着自家老大也想去寻一番宝。说不定还有其他好物等着他们。
他们早看出来这位心直口快的二当家就是大当家的发言人。馀常杰也不推诿:“离此处应该不算太远,我们坐在小船上向西划了四天就遇见贵帮船只。”
他们在石楼里突然听到外面却传来一阵急迫的说话声。
白杨皱了下眉。起身走出去打开门大声喝问:“发生什么事如此吵闹?!”
颜容看到一直面无表情的大当家嘴角抽动了一下。
看来这三当家在这里很不好混呢。
“三当家,是几个兄弟喝多了猫尿在发疯呢,无事!”
“大当家在招待贵客你们也敢在这里闹,快把人带下去!”
“我去看看。”二当家不给面子地越过白杨朝吵闹处走去,屋里的四人无语地目送他的背影离开。
“哈哈。几位贵客请见谅,我二弟就是这样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大当家哈哈一笑。但无论面上还是声音里都见不到一丝笑意。他又看向站在门口目光不明的白杨,“把客人们带去洗漱一下,一会儿摆上宴席,大夥儿好好喝一顿!”
“是,大当家。”白杨恭敬地应下。
晚上的宴席颜容他们吃得还算尽兴,那大当家的看不出什么,二当家却是吃得难过。因为没有人同他喝酒,最后受不了跑去和下面的喽啰们喝去。喽啰们烧了个大篝火,全部围坐在那里吃吃喝喝笑笑,看着很是快意。而三当家热情地给几个客人布菜招呼,看起来就像是个男公关。
今晚闹酒的人特别多。打架对骂的劝都劝不住。更有人发疯似的大哭大闹丶大叫大笑。几人冷眼瞧着。
颜容故作天真地问三当家白杨:“大家平时都是这样的吗?”
白杨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是他还没有开口大当家就接过话头:“喝得高兴了干什么的都有!你别看他们现在又吵又闹。明天准又是好兄弟!”
“哈哈!”白杨捧场地笑起来。
“你们不喝酒,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妙处啊?”大当家端起杯子,“来,我们也喝,不醉不休!”
白杨照顾得客人吃好了,大当家就亲自出马要照顾客人们喝好。眼看拒绝不了,颜容几人也不推辞地喝了几杯,连翘三杯后就装醉。
大当家看着趴在桌上的连翘那熏红的小脸笑:“这小子看起来可真像个娘们!才三杯就醉了!”
颜容半眯着眼挡住眼里的一片清明,见到大当家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