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奇怪的味儿。
她嗅了嗅,怀疑自己是不是人老了产生了什么幻觉。
而福来居的后门,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子捧着一盆血水,从客栈的后门出去,左顾右盼,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你们有闻到什么吗?”风里的腥气太浓,老婆子良心不安,揪紧了自己的头巾,尾调颤颤巍巍。
“什么什么?”拉着她的老头子耳朵不好,揪着她的胳膊把耳朵凑过去:“你说什么?”
拎着布袋站她旁边的儿子倒是耳聪目明,比自家粑耳朵的老子听得清,只是他努力嗅了嗅,没能闻到任何味,只粗着眉头皱眉:“没有,什么也没闻到。”
什么也没闻到。
听闻这句话,老婆子心安了点,嫌弃地将老头子凑过来的耳朵扒拉到一边。
而刚溜出去倒血水的小子跑到一处泥巴墙角,哗啦啦几下,血混着泥一起,成了肮脏的灰黑色。
暗红顺着光滑顺溜的墙角淌下,融入沙砾和土壤。
恰逢此刻院子里的人家出来,被乌鸦叫的吵耳朵,拎起帕子要打鸟。
小子吓了一跳,连忙一顺溜跑走了。
只剩下院子里的人家捏着鼻子骂:“这破畜生。”
怎么净往她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