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村长以后就是你丈人,我的钱都是你的钱。”
说着,哭的眼睛红彤彤的陈妞儿打眼瞧见了玄烨手上的衣服,瞬间又找到了个枪口。
她眼皮红肿,连说话都断断续续:“而且你看,她仗着……仗着……捡到你,就让你给她当牛做马洗衣服。我……我不一样,我会洗衣服,我能给你把衣服洗的干干净净,我还能给你做饭。”
陈妞儿想起了八卦的小媳妇和她说的话,替他义愤填膺:“我都听说了,昨夜是你做的饭,她太过分了,又让你做饭又让你洗衣。男人怎么能下厨和浣衣呢?”
陈妞儿打着哭嗝强调:“我就不一样了,嗝,我不会让我的男人做这些女人家该做的事。我的男人就是要做大事的。”
陈妞儿虽然话说的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又偶尔没有条理,但总体上拉踩的意思很明确。
玄烨的面色随着陈妞儿的话越来越沈,越来越黑。
甚至原本漆黑的眼神也翻滚起了不耐和厌恶。
陈妞儿对于姑娘的诋毁让他生理性厌恶,这种刻意的炫耀和语言上的打压更是让他难受。
他不喜。
那令陈妞儿很喜欢的眉头皱起,玄烨话说的相当清楚:“* 我不喜欢你,和这些都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