缀了两只令人流连忘返的眼睛。
眼睛眼波流转,神色都藏在点点的转动和星光里。
一旦那双眼睛往这边望过来,就让人不自觉僵硬,只感觉自己连看一眼亵渎的心思都没有。
“这位就是久闻其名,未闻其声的于姑娘了吧?”
其中一人在心里叹道。
“这位就是久闻其名,未闻其声的于姑娘了吧?”
另一人也在心里叹道。
两个人在心底异口同声,只感觉心脏都被震惊麻了。
眼前的女子果然比传闻还好看,他们能见到一面,简直在惊为天人。
“大鱼,大鱼哥。”
他们小声喊着,舌头都要打了结。
大鱼小心地在前面为于桑之指路,对于这位村长口中无所不能的女子,显得过分尊敬了。
连带着其他人也一时肃穆起来,看于姑娘的眼神都带了恭敬。
成箱成箱的金银珠宝堆砌在船板上,偌大的象牙夹杂着成堆的翡翠玛瑙。红色的宝石颜色很深,混在做成漂亮冠叶的金色皇冠里,一颗颗珍珠铺满了箱子的底层,绚丽到整面船板都覆上一层奢靡的颜色。
哪怕是大鱼,在再次看到这幅奢靡华丽的景象时,也是呼吸一滞。
旁边的箱子旁洒落了几颗植物的种子,干瘪瘪的,很不显眼。
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华丽的宝贝箱子里,谁也没有发觉到这几个小小的种子。
正当三人觉得于姑娘也应该对这样富丽的景象产生痴迷时,于桑之却神色清冷,蹲下身,细白的手指捡起了那几颗干瘪瘪的种子。
大鱼一楞,往那素白的手里一看。
干净白皙的手掌上,种子格外显眼。
干瘪的种子因为在船上,润湿了一点颜色,此刻吸饱了水,呈现出一点半死不活的状态。
像是随时能抽根发芽,又像是已经垂垂老矣,风中残烛。
大鱼收回视线,又仔仔细细一想,觉得自己似乎并没有带种子来船上,也许是在什么时候混进去的。
他正要说这都是些不值钱也不显眼的种子,也许是被谁随便一带,就落到了船板上。
“这……”他正要开口,却被人打断。
“这是俺上次脚底板不小心粘上的。”壮实的青年摸着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好意思。
他低下头,细细看了两眼,耳朵充血,断定地道:“俺没擦干净脚底板!”
大鱼瞬间眼前一黑,正要训斥他,却见于姑娘若有所思,把种子收下了。
大鱼本来即将出口的脏话瞬间堵在喉咙里,看那种子的目光有点疑惑。
难道这不就是些丑丑的小小的种子吗?
难道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奥秘?
箱子被重新合上,里面金光闪闪的金银珠宝也全部被关在了箱子里。
“这边。”大鱼摸了摸自己满脑门的汗,和于姑娘道:“那两人被我们关到了底层的船舱里,我们救了他们之后,他们也不说自己是何来历,来自哪里。我们生怕他们居心不轨,所以给绑住了。”
底层的船舱又狭窄又黑暗,唯独是新的,这让江遇和陈坤避免了蚊虫和恶臭的困扰。
除了地方小一点,几乎和别的地方没什么区别。
江遇听到些动静,把耳朵趴在门边,惊奇道:“哟。”
想起他们来了?
不把他们扔在这儿不管不问了?
陈坤也耳朵动了动,老神在在的手放在膝盖上,微微蜷缩了下,他说:“有人来了。”
大鱼走在前面,唯恐于姑娘看不清路而摔倒,想起当初救他们时候的情景:“我们还给他们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
不然就当初二人脏兮兮又衣衫不整的样子,恐怕不能让于姑娘这样直接看见。
“嗯。”于桑之嗯了一声。
大鱼还当于姑娘对这感兴趣:“说来也怪,那小岛偏僻荒芜,廖无人烟,我们到的时候,就两个活人。也不知道这两个活人是从哪冒出来的,几乎就像是突然冒出来一样,只有几个月的生活痕迹,无父无母的,看着也怪可怜,我就一时心软,给救了下来。”
趴在门前竖着耳朵偷偷听着的江遇差点一把蹦起来:去他的一时看他们可怜。
分明是看他们过得太好了,给他们绑到这里,不给吃不给喝,就尽把他们绑在这儿了。
江遇恨恨在里面磨着牙,尖尖的牙齿又狠又厉,看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