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都招,不要打我,我不禁打的。”
眼看就要破案。
玄烨扯出青年藏在袖子里的木牌,看了一眼,勾着笑,眼神却是冷的:“李府人挂杨府的木牌?”
那青年浑身一僵,就像上了岸的鱼,浑身都冷冰冰的,冷汗顺着他的额头落下来,滴落在青色的石板上。
“啪嗒”一声。
青石板上沾了水渍。
青年再度缩了头,往角落里缩去。
这次他倒是没有再夸张地抱着人腿呜咽了,反而是一副很丧很丧的表情。
浑然就是绝望至极的样子。
李府是个根深蒂固的老牌米铺,在小城人的眼中,有很深很深的印象,常年做这个生意,让李府家大业大,对应树立的敌人也多。
而杨家米铺虽然曾经祖上也辉煌过,可到了这一代,已经没落了很多,也就仗着以前的家底吃老本了。
想来,可能是杨府看不惯桑氏米铺最近的动静,想要借刀杀人。
杨府眼见自己找的两个乞丐进了桑氏米铺就没* 出来,心中着急,家中长辈又施压,只能铤而走险,让家里的家仆去干这坏事,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把杨府给供出来。
扭送官府是肯定的。
看着死鱼一样的青年,大汉气不过,又去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