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身边只有你一个男人你就能得到名分,于姑娘只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并不是承认你的意思。”
玄烨本淡淡地看着她,就如同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直到听到最后一句,他才淡淡掀开眼皮看过来,眼底有明显的不赞同。
他冷冷道:“你才目中无人。”
李二花楞了一下,差点气的一个仰倒。
她咬牙切齿说:“我是在骂你。”
“嗯。”玄烨不痛不痒地淡淡点头,那副自在的样子,活像是李二花在夸他似的。
李二花顿时就更气了。
这不咸不淡的语气,他怎么敢的啊?
李二花的青楼逐步步上正轨,所以她很闲,并且相当喜欢在于桑之面前献殷勤。
玄烨本就看她很不顺眼,现在就更加不爽了。
他看都没看她,自顾自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时候,还不时在各种绸缎铺子面前驻足,瞅两眼厚实的毛领,想象着戴在于姑娘身上的样子,又停步在各种卖食材的小摊小贩前,抓两把鲜嫩的白菜,又或者称上两斤排骨。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锤炼,他的手艺已经和从前不可同日而语了。
如今他烤出来的鸽子,金黄酥脆,又喷香可口。
随着天气变冷,一些往日被隐藏在泥土底下的事端,也逐渐冒了出来。
若放在往日,冬日的时候,当年丰收的家里馀粮尚有,便能安稳度过这个冬天。
若是当年秋收的馀粮不够,到了冬天的时候,就得忍饥挨饿,或者找家里有的馀钱去米铺买粮。
而今年则更加凶险,遇上了一场大雨,冬日的雨萧瑟且凶猛,雨水漫涨,把低地的洼田给淹了小片,虽说并不严重,但对百姓来说,却也是压在头上的一块巨石。
来米铺买米的人越来越多,大多直奔几家老牌米铺,一些城里人这段时间听闻了桑氏米铺的名头,也会往桑氏米铺跑。
等过了一段日子,弊端初显,买米的人显然比往年要多,可各大米铺今年收的米又少,勉强维持已是难事,又突然多了几个大单子,更是捉襟见肘。
急得有些老米铺把前几年收过来的陈米也放了上去,充当新米来使。
刚开始还无人察觉不对,可等到后面的时候,大家夥儿就是再怎么蠢笨也反应过来了。
桑氏米铺的价格便宜,米粮还都是新的,吃起来好吃又干净。
可是这些老牌米铺却价格随着雨水的大小水涨船高,这也就算了,还拿出了陈米来滥竽充数。
这让百姓感觉到了被欺骗的不快。
不少人开始抛弃这些老牌米铺,跑到桑氏米铺去买新米。
价格相差不大,桑氏米铺的还更便宜,米又新鲜又好吃。
他们又不蠢,怎么会不知道怎么选?
于是,小城里的米铺面对着一个可怕的困境。
不少常年来往的老主顾,如今都往桑氏米铺里跑,那些买惯了李氏米铺的,买惯了杨氏米铺的人,本都习惯了走这条路,却被近日大街小巷里传的桑氏米铺给灌输了满耳朵。
“你快去桑氏米铺看看,那里的米便宜又好吃。很新鲜,都是今年刚收上来的米,新来的两个夥计也很俊俏。”一个挂红布巾的大婶告诉自己的邻居:“你要是不去看看呀,那可是亏了。”
那邻居本来不为所动的,在听到两个俊俏的夥计之后,却稍稍动摇了,她瞅了两眼门外,没发现有人过来。
于是她凑近了挂红布巾的大婶,挤眉弄眼:“真有两个俊俏的大夥计?”
“当然。”这大婶眼睛一瞪,不爽她的质问:“真的就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那两小夥子俊得很,要是我早点遇到这样的……啧啧。”
话虽然没说完,但大家都是女人,这未尽的话里到底是什么,谁都能猜出来。
于是两个邻居互相对视一眼,各自都懂。
桑氏米铺里,江遇和陈坤两人被洗刷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虽然没有再种地,但江遇显然被晒黑了一个度,本来是白嫩嫩的奶油小生的长相,如今多了一层现在大妈大婶们喜欢的小麦色。
为了美感,江遇棉衣都没穿,只穿了件单薄的外衫,看起来很清瘦,又有点子俊俏,很受大婶的追捧。
唯一有一点不好的是,这衣裳不挡风,他常常被风吹的瑟瑟发抖,又嘴唇青紫。
他们在玄烨在的时候,是不敢出来的,被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