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别说客气地敬酒,就连这里默默无闻的小夥计,他都能客气地询问。
敬酒又能算是什么?
如此儒雅的人,说话做事总是客气而留有馀地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京城所来客人的滤镜,大半的仆从都是这样想的,而剩下小半的则是馀正平自己带的仆从。
他们跟着馀正平站在一边,看自家老板如此客气到称的上是谄媚的模样,心中有些骇然,不过他们是馀正平的奴仆,是不会私自乱说话扰乱主子的事情的,便也闭上了嘴巴,一句话都不敢说。
唯独只有李二花心中嘀咕,有点奇怪。
不过想一想这人的品性,也就能放下怀疑,把那些疑虑都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更何况她刚刚才提到一个不好的话题,差点让人家想起了自己故友的伤心事,这会儿便不好意思再提出什么问题来,只能自顾着吃菜了。
整个厅堂,除了馀正平自己,便只有一双漂亮而漆黑的眼睛,凝视着馀正平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