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一惊,为了不让自己被烧的命丧于此,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发软的身体,才找到了一块厚实的帕子。
她瘫软到自己住处的桌案边,找到一壶早就凉透了的茶水,掀开茶水盖子,什么也不顾得想,把冷透了的水往帕子上倒。
当然,她如今烧成这副模样,也无法动脑子就是了。
很快,厚实的帕子就汲取了冰冷的茶水,变得冰凉起来。
年轻些的宫女顾不得其他,把那帕子给自己放到额头上,烧的红透了的脸则靠着冰冰的茶壶,被冰的呼出一口热气。
找回了点魂,年轻些的宫女方才能正式睁开眼睛动动脑子。
她趴在桌子上,透过住处的窗看外面。
她就说怎么会这么冷,烧的这么厉害。
本该严实关上的窗户正打开着,冬日里半夜的凉意,绝对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熬的住的。
这样大敞的窗户,既挡不住冷风,也挡不住冰雪,她不发烧才是怪了。
年轻些的宫女升起了点埋怨。
正打算埋怨两句,却发现,和她同处一屋的,另一个宫女,今晚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