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他是很懂的。
这晚,阿玄喝多了酒,躺在草地上。
他们银钱不够,只开一间客栈住一间房的情况总是有的。不过阿玄总是很客气地把床铺让给她,再自己躺在地上。
偶尔更加贫穷的时候,他会找个安全的破庙,然后把她放在里面,自己守在外面。
草地上于桑之也是坐过,当然,她当花娘的时候没有,离开了之后便很熟悉。
阿玄的眼睛朦朦胧胧的,像是含着迷蒙的酒水。
他努力睁大眼睛看她,一边咯咯笑起来,一边又有些得意地说:“花花,你别这样看我,我知道的,我都不让别的女人碰的。”
也许是喝了酒,他的声音有些含糊,又有些低,不仔细听,仿佛就要散在空气里:“我从小就听我师傅说,我爹错就错在多招惹了一个女人,所以他被两个女人害惨了……”
他的声音更低了:“我爹是师傅的师弟,他们是同一派的。师傅说,他也想不通,为什么我爹会想要伤害我娘,去娶一个平凡的农女。”
于桑之悚然一惊。
然而等她再低头,却发现阿玄早就睡熟了。
他砸吧砸吧嘴,手里的酒水倾斜,落了两滴在地上。
夜并不冷。
于是他甚至打起了轻轻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