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吻上绵软的掌心,游移到她腕间的内侧肌肤……
“别闹,还有折子没批完。你先去寝宫沐浴。”男色当前,楚阿满还没完全失了智。
解兰深:“陛下?还有多久?”
楚阿满:“一个时辰。”
送走人,她苦逼地继续批折子。
返回寝殿时,解兰深倚在?床榻,手?中捧着一册书籍,昏黄的烛光,映在?侧脸,清隽的面庞,多了几分瑰丽色彩。
如果不是他手?里拿的书籍册子描绘了五颜六色的两个小人打架,衬着他不食人间烟火的气度,理应是一副公子夜读的画面。
沐浴完,她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返回床榻。
夜读的公子仅着一件里衣,一头墨发半披半束,仅用?一根同色发带束着。
楚阿满抬手?,抽走他的发带,以发带将他两条手?腕捆住,系在?床头。
一番动作,解兰深微敞的衣领,一半搭在?圆润的肩胛,一半滑落支臂弯,双眼亮晶晶,嘴上却道:“陛下?,做什么?”
楚阿满慢吞吞挪开,一指封住他的唇。
解兰深盯着她挪到小腹的臀,蓦地口干舌燥,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
金丝床幔晃动时,传出?女子的声音:“解大人,这样喜欢吗?”
“解大人的耳朵跟熟了的虾子一样,红彤彤,真可爱。”
“解大人,你的喉结为何?一直上下?移动?”
说罢,她一口含住他的喉珠。
另一道低哑的男声求饶:“陛下?,臣的好陛下?,别这样。”
女声轻飘飘,带着几分恶劣:“解大人,别咬唇,咬坏了,朕会心疼的。”
她恶劣地撩拨,迟迟没有下?一步,作为他在?御书房刻意引诱的报复。
他难耐地渴望,讨好地轻蹭,盼他的陛下?予他更多的欢愉。
楚阿满被取悦到了,这才进行下?一步……
更深露重时,楚阿满问:“五年前,朕问过你的那件事,现在?你可曾后悔?”
五年前那件事,解兰深略一沉思,便?猜到了。
本就?不喜欢小孩,有没有孩子,对他来说没什么改变:“不悔。陛下?后悔了吗?”
楚阿满:“没有。”
又说:“明?年开春,我打算带着阿娘一起去故土走走,你也一起。”
解兰深:“好。”
听到身旁传来平缓有规律的呼吸声,解兰深也跟着进入梦乡。
其实五年前,他的理智和幕僚毒告诉解兰深,他应该离开楚阿满。
帝王之?爱,似枷锁,似毒药,捉摸不透,董嫔便?是很好的例子。
太上皇强抢兄长的王妃,纳做妃嫔,如眼珠子般爱护,不过短短几年,从真爱到厌恶的普通妃嫔……
他不该对帝王之?爱,抱有任何?期待。
但他还是赌了一次……
她没有鸩杀他。
她只有他一个,没有纳三宫六院。
以后的漫长岁月,他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解兰深只知道此时的自己,如泡在?了蜜糖里,甜丝丝。
他的陛下?,很好。
跟太上皇一点不一样。
他没有安全感,陛下?便?一遍遍安抚他,告诉他,她们能信任的只有彼此了。
她不愿做坐拥江山,无边孤寂的皇帝,所以他必须留在?她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举目无亲,解兰深没有归处,他并不想逃,缩进被子的半张脸,在?确认楚阿满熟睡后,缓缓挪出?,被子之?下?的一条臂弯缠上了她的腰……
她是他的归处。
次年春日,草长莺飞的季节。
皇帝与太后、宗亲和朝中大臣一同下?江南,途径故土,见过了贤太后口中的夕阳美景,放牧的小小少年……
吹笛的放牧少年,令贤太后走了神。
返程路上,听到河渠传出?婴孩的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