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从来不问我这些,怎么一回来便与我如此亲近了?”任是五大三粗的赵大战也发觉了姜汾言语中有些引诱意味,她警惕道:“谁知你与我讲的一切是助我还是害我?”
姜汾笑了笑,说:“母亲,你的家世背景,我也不敢害你。”
她故意慢慢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为自己的蚕为了几片新鲜的桑叶,待确定自己所有的动作都被赵大战看见后,姜汾才慢慢说:
“这些是我昨日里托人寻的上好的蚁蚕,想来等它们开始吐丝后,亲自为母亲织一件蚕衣。”
看着姜汾的一举一动,赵大战也开始慢慢动摇。她抿紧嘴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眼神坚定地对姜汾点点头,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姜汾心里明白事情已经迈了很大一步,于是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想请母亲把自己伤得更重一些?”
“伤得更重?我是平白无故找苦受吗?”
“当然不是。”
昨夜里系统已经告诉她赵家对赵大战的上心程度,只是赵大战脾气暴躁,自认为与家人隔阂至深,不愿意轻易向家中透露自己的事。
姜汾终于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赵大战:“我希望您带着这身伤,回到赵家待上几天。”
“可是……”
“母亲。”姜汾打断了赵大战的犹豫,说道:“您能受世家尊敬,很大部分是因为家门显赫。既然如此,如今你在闻家受了伤,回到赵家之后,就算他们不记亲人,也会因为家族名誉而选择向闻家施压。”
“在外人眼中,您是光鲜亮丽的,所以,你也不能忍受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是一副虚构的躯壳吧。”
良久,赵大战终于被说动,整个人从凳子上站起来时,一改刚刚被姜汾逼得节节败退的模样,眼神中恢覆了曾经的张扬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