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赵峤怀疑的样子,呼延阑赶忙解释道:“我真在王后哪儿见过这个小孩,当时王后还没搬到后山来,这个小孩就在王后那里整理一些炼丹炼药的法子。”
“也是我刚刚鲁莽了,既然是王后给你们安排的住处,那么这些奴才肯定也是她安排的,只是你们也要小心些,别被这些奴才给害了。”
看来,他也是知道一些王后的事的。
姜汾故意装作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反驳道:“可是,伺候我的小童还给我讲鬼故事听呢?我看他们还好吧。”
听到鬼故事三个字,呼延阑像是被激到了一般,然后问姜汾:“不会是关于王后的吧。”
姜汾不回答,呼延阑心下也有了底,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起身来,让大家今晚睡个安稳觉,然后便离开了。
见呼延阑这种什么事都和她们讲的人,现在面对王后这件棘手的是,也是闭口不谈,姜汾意识到这件事也是前所未有的不对劲。
但也没办法,人家不愿意开口,你不可能拿着石头硬把别人嘴砸烂了。
见呼延阑走了,姜汾也和赵峤告别,准备带着自己新收的护卫回到了自己的穹庐。
但终归是担心赵峤的安全,姜汾心生一计,拉着赵峤密谋了半天。
中途还把楞在一旁不知道干些什么的丧彪赶出了穹庐。
这期间,小女童一直守在外面,她还小,觉得所有异族人都长得一模一样,根本分不清。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里面才走出来一个人和丧彪离开了。
这时候她才掀开帘子走进去,看到赵峤已经躺倒床上,背对着她,看起来像是想要睡觉的样子。
忙了一天了,天确实快黑了,她要睡觉确实也是无可厚非。
小女童又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这时候,她才愿意离开。
这里在山脚,可夜里的风似乎还是很大,透过没有固定的帘子,阵阵吹拂着睡在里面的赵峤。
遽然,小女童拿着刀出现在穹庐外面死死地盯着穹庐,似乎是恨透了睡在里面的人一般。
小女童蹑手蹑脚掀开帘子,几乎没有任何声响地走到了赵峤身边,举着刀对准她的手,拿出了今日给他们喝奶的大碗在地上放好。
正当她准备拿着刀给赵峤的手划上一刀的时候,赵峤突然坐了起来,直接给了她一个巴掌,然后大骂道:“你姑奶奶我也是你能划就划的?”
小女童根本没注意到眼前这个人与白天遇到的那个好说话的女孩子并不一样,被打的那一刻,她立马刀锋一偏,准备刺向赵峤。
她不知道,此赵峤早已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姜汾,姜汾怎么会怕她一个孩子,她立马站了起来,左手一伸就要把刀抢过来。
谁料,小孩并不是什么单纯可爱善良的好种,姜汾一伸手,小孩便把一把药粉径直撒向没有注意的姜汾。
霎时间,姜汾失去所有的力气,直接瘫软在床上。
预想了那么多吊打这个小女孩的名场面,就是没有想到会在阴沟里翻船,姜汾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地痛吼。
见姜汾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小女童这才动作慢了起来,把姜汾摆正之后,继续握着他的手就准备来上一刀。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疾风突然载着一个身手矫健的人闯进了穹庐。
小女孩只是擡起头查看的功夫,那人直接一个飞身便把小女孩踢到了穹庐边缘。
一个小孩子,再怎么强壮,被这么一踢都会受不了。
小女童也不例外,被踢开以后还想挣扎一下,可那人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抓起小女童口袋里的药粉,就让她也瘫软在原地,无法动弹分毫。
见小女童还有意识,那人更是当场不做人,一把又一把地把药粉撒到女孩脸上。
直到小女童脸上已经是灰扑扑的一片,整个人彻底昏厥了过去,那人才善罢甘休,走到姜汾身边。
姜汾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眼前这人正是今天呼延阑送自己的护卫,姜汾脸都僵了,只能暗地里祈祷这个人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丧彪注视着姜汾的眼睛,然后在她身边慢慢跪了下来。
就在姜汾以为今天难逃一死的时候,丧彪靠在自己的床边,慢慢睡着了。
姜汾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眼睛珠子转秃噜皮了也没发现这人又苏醒过来的迹象。
浑身都没力气,干瞪着眼睛发楞的姜汾,终于在半夜坚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