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好随意摆摆手:“没事,就是做了一些实验,失败了而已。”
“实验?”易逢春不解。
甄好想了想,给了个新的说法:“你就当我是在炼丹吧!我想长生不老,炼仙丹呢!”
易逢春:“……”
回王府后,一五一十将这一出禀报给了他家王爷,总觉得甄好是脑子有病,却没敢说,只敢委婉提醒:“王爷,先皇便是沉迷于服用仙丹,才英年早逝的。”
先皇年方二十,因丹药服用过量驾崩,除了当今皇帝没有任何其他子嗣。
轩辕确瞧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但,甄好过来见他时,他第一句便是:“本王禁了所有丹道,谁教你炼丹的?”
好几天没见了,轩辕确是否像甄乡说的那样想她,从他板正肃冷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
反正她是一点儿也没想他。
她打了个呵欠,应得很敷衍:“炼丹跟炼丹,是有区别的……”
话没说完,察觉到周身气压强烈了许多。
她后知后觉对上轩辕确那充满压迫的眼眸,想到方才浅紫给她的科普——先皇听信歪道谗言沉迷炼丹追求仙道,因此早逝。小皇帝登基后,摄政王下旨将所有丹道术士都给禁了,抓到直接杀头。
她突然就老实了:“没炼丹,我搓药丸呢,水放多了太稀,这不就放炉子上烤。这一烤,炉子炸了!”
琥珀色的瞳仁盯着她,审视了好一会儿,威压叫甄好想炸毛。
好一会儿,轩辕确才说了句:“夜里去偷鸡摸狗了?眼眶都是黑的。”
甄好一窒,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道:“嘴巴不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听听,人言否?
她这几天确实日夜颠倒,出门换衣服时她照镜子看了一眼,神情倦倦,眼底有明显的青黑。
但他嘴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么!
“嗯?”轩辕确发出一声:“你说什么?”
口口声声说爱慕他,连续几日不见人,现在见到了,不见半点欣喜。
还敢保证她不是细作?
甄好猛地惊醒:ooc警告!
她连忙换上一副幽怨的神情,张口就是胡说八道:“我那不是日日思君不见君,食不能安夜不能寐么?凄凄惨惨戚戚,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乱七八糟。”轩辕确蹙眉,确定不相信她的鬼话。
浅紫浅碧都说了,她昼夜颠倒在药房里待着!思念他?用脚趾头想的?
不过,却好似也习惯她不按理出牌了,干脆直入正题:“昨夜,京畿卫的人巡逻擒住一名烂脸男子,脸上流脓是蓝色的。你过来认一认,是不是上回掳你之人。”
他没说:与你碰头的那人。
万分肯定,这样说她肯定要翻脸!
可他不这么说,甄好也一样翻脸:“你不怀疑我跟那人是一伙的么?还让我去,就不怕我跟他接头,传送情报?”
上回他差点把她掐死,站在家国大义的立场上,她可以理解他的处境。
但站在她的立场上,要是被掐死了,跟谁伸冤去?
“先见了再说。”轩辕确站起,朝她走过来。
不等甄好给反应,大掌捏住她的胳膊往外走,人高腿长的,他一跨步甄好趔趄了两步。
她怒了,旋身一跳扑到他身上,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