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使劲伸了个懒腰,“哎,还有两个晚上就搞定河道总督府了,到颍州还有两日的路程,也不知道那里的事情顺不顺利,不过就算没查到,两个月后也得赶回来,我倒要看看王洺毅究竟要跟谁见面。”
一边心里盘算着,颜悦一边来到街上随便找了间酒楼简单吃了餐饭,菜刚端上来,她无意间一抬眼,正看到客栈角落里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儿垂涎地盯着她桌子上的菜,嘴里的口水都有了泛滥的趋势。
刚好小二经过身边,颜悦叫住他,给了二两银子跟他打听起了那个小孩儿的事儿。
“哦,客官您说他呀!”这个小二显然也是个好八卦的,再加上这个时辰酒楼里客人本就不多,还有颜悦银子的加成,所以小二干脆利落地把那小孩儿的事情都跟颜悦说了个清清楚楚。
那小孩儿姓范,是镇上一个秀才的儿子,秀才一年前进京赶考举人,孩子跟他娘就留在家里等他。
谁知道这人运气不好,考试的时候刚好赶上下雨,没留神着了凉,硬挺着考完了试,一出考场就晕倒了,被好心人送到医馆,可惜最终也没能留下性命。
消息传到家里,范秀才的妻子哭了一场,没多久就卷了家里所有的银钱跑了,留下还不到五岁的儿子,也就是这个小脏孩儿。
范秀才家也是这一片的老邻居了,看着孩子可怜,大家平日里都会给他点儿吃的。
可以说自从范娘子离开后,这小孩儿就靠着吃百家饭活了一年多。
“唉!可怜啊!”小儿最后叹息了一句又去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