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面杀了你,而是让父亲有机会将你放走。”
“对啊!若是你我了,苏家便不会遭此劫难。可如今你说什么都晚了。”苏迎儿摆手叫过假山后面的丫鬟,扶着她的手臂转身欲归,临行时分不忘斜眼看向身侧的苏云烟:“今日我也教你个道理,除恶务尽丶除恶务极。既然要狠下手段,就不要怀有一丝的慈悲心肠。若换了我是你,早在我刚踏进侯府的那一刻,便将我毒死了。怪救怪你自己没本事下这个狠手……”
言毕,苏迎儿刚走出几步路,忽而想起了什么一般:“对了,你找的那个用来制衡我的女人,那个绿纾,已经将一切都告诉我了。我阿娘告诉过我,无论是对付你这种伪君子假圣人,势必要掐其痛处连根拔起,你好好照顾你过继的那个宝贝女儿,别是出了什么意外,掉进侯府的哪口井里去。”
说完苏迎儿便带着笑得意的离去,宽大的袖口乘着风何其快活。只要证明不了是苏迎儿叫人诬告苏慕,自己便不能再梁炽的眼皮子底下动她。
苏云烟楞了半晌,忽而发疯了一般转头跑向自己的院子,许姑紧赶慢赶就是没有跟上苏云烟的脚步。
除了耳边风声,苏云烟听不到任何人的叫喊,直奔院里小沅的房间,见到小沅正窝在祁妈妈身边酣睡,打鼓一般的心终于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