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赶紧去找梁冀。
梁炽得知苏府的事情,对此事颇感头痛,躲在绿纾的院子里寻找心灵上的宽慰:“那样谦谦有礼的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绿纾垂眼看着梁炽,一边擡手轻柔梁炽的额角:“看来这阵子大奶奶要忧心了,眼见娘家日薄西山,心里指不定多烦闷。不过说到这,迎儿姐姐怎么也是在苏府长大的,多少该有些感情吧?”
“怎么?”梁炽闭目养神,问道绿纾:“她可曾跟你抱怨过什么?”
“那倒是没有,只是人见着有些不精神。我曾问过迎儿姐姐,是不是心中记挂着苏府,她很是难过的告诉奴婢,说自己已经不是苏府的人了。天底下,只有侯府是她的家。侯爷,你才是迎儿姐姐唯一的依靠,不若这几日,您去瞧瞧她?”
说完绿纾松手,转身去给梁炽倒了盏茶,梁炽并没有多想,顿感欣慰,当晚便听从绿纾的话,去看了苏迎儿。
又过了两日,便到了皇城司提审苏慕的日子了。
当日苏云烟坐在侯府怀里紧搂着小沅,不曾迈出院门半步。绿纾一如既往的叫医官给自己请脉,又去同苏迎儿说话。
人是竖着进去的,却是横着出来的。
绿纾下裙满是鲜血的被擡回了平青院,许姑快步跑回院子上禀苏云烟,苏云烟按照约定好的,去将请了医官来。
绿纾右手的拳头死死握着,怎么都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