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儿当即便警惕起来,眼神一转,扯着嘴角笑道:
“嗐,不过是一家酒楼,生意再好,又能赚多少银子,也不过才只一二千两罢了,你这趟南下,便已去了一多半了,平日里我还得打赏下人,叫他们做事,也剩不下多少。”
贾琏岂能不知道自家婆娘的性子,对这着话半点也不信,虽已在心里惦记着凤姐儿的私房钱,但总归如今自己怀里还有两千两,倒也不急于一时。
正吃吃喝喝的享清闲,忽又听得外头一阵吵闹,叫凤姐儿直皱眉头,贾琏也有些不悦,便问道:
“外头出了什么事,吵得人心里烦闷,你也不问问?”
凤姐随意听了两句,便摇摇头,冷笑道:
“可别,我劝你也别多问,这是赖家又在折腾事呢。”
贾琏一怔,忙道:
“赖管家好好的,他生什么事?”
“你这些日子不在府里,却不知道,倒不是赖管家,是他那弟弟,原先东府里的赖升。
衡兄弟坐了东府,将原先好些东府里的下人都赶出去了,这不就有这赖家的老二,托着他哥哥赖大,还有赖嬷嬷的情面,在老祖宗跟前讨了个采买用度的好活计,将钱华手里的事情已抢了大半去。
这还不知足,最近也不知怎么的,又和看守银库的吴新登干上了,正闹的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