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扬起浅淡的笑:“好久不见,温年。”
温年是秦家专聘的私人医生,五年前他们就打过不少的交道。
温年将注射器的药推推进输液水中,指着外面道:“你再不醒外面那家夥都要把我医师执业照给撕了!”
男人低沈的声音随着推开的房门传进来:“你话再多我先把你的嘴给撕了。”
温年可不怕他,优哉游哉地收拾着东西边摇头说:“脾气这么爆,怪不得没有老婆。”
秦昱风薄唇张合:“快滚。”
“利用完就把老子扔了,你小心着下回别躺老子面前,否则一针扎死你。”
“废话真多。”
温年视线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走出去前别有深意地对阮之晴笑笑:“弟妹,这男人这几年脾气不太好,你多担待着。”
一声弟妹让两人神色都是一变。
惹完事的温年打开门就跑,不忘留下一句:“可别太深入交流。”
不知怎地,阮之晴从温年的深入交流中听出点别的意思,她看着秦昱风拖过来一张椅子,脸上神情淡淡,唇角露出一抹讥讽:“阮之晴,你可一次比一次能生事,找的金主护不住你?”
刻薄的言辞如同把利刃在她脆弱的心上扎了一刀,想到自己这次差点就死在那儿,小枫差点没了妈妈,她眼眶一酸别开头,温热的眼泪顺这鬓边没入枕上。
她没看到秦昱风皱起的眉头和脸上一闪而过的懊悔,只听到男人硬邦邦问:“还没死呢,哭什么。”
阮之晴擦了把泪,闷声道:“秦昱风,谢谢你。”
“呵。”
紧接着听她下一句说:“一会儿我就走,给你添麻烦了。”
小枫还在家中,她无故离开这么久孩子一定快崩溃了。
不想一句话直接惹怒了他,秦昱风压着火气道:“走?你能走去哪里?门开着给你爬都不爬不出这个门。”
阮之晴试着擡了擡手,霎时针扎般的刺痛从胳膊一路蔓延到指间,她忍不住闷声低呼痛。
秦昱风好看的眉头一拧:“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