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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一家人都好好的……都好好的……”
时辞年看着冀母逐渐冰凉的身体,无措的怔愣在原地。
“叔叔,阿姨,您们怎么会来这里,您不该替我挡下攻击。
您们走了,让亦攸怎么办,让我怎么办。”
时辞年死死看着冀父冀母冰冷的尸体,泪水打湿了面容。
只是嘴里不断呢喃着“您……让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