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赏了护驾有功的禁卫军和武将,甩袖离开。
众人出宫。
马车上,谢南笙和傅知砚相对而坐,谢南笙捏着帕子,避开傅知砚的目光。
进宫之前,傅知砚或许没有猜到她全部的计划,可眼下,傅知砚肯定有所猜测,她不想他询问。
等日后时机成熟,等大仇得报,她会同他解释清楚。
“萧齐已经动了杀念。”
沉默半晌,傅知砚轻声开口,没有提及谢南笙担心的事,谢南笙心下松了一口气,嫣红的唇微微扯出一点弧度。
“我看到了。”
谢南笙目露感激,抬眸看着傅知砚,尽在不言中。
“傅随安那边如何?”
谢南笙用扇子撩起帘子,马车外月亮很圆,高高悬挂在漆黑的天上,洒下一片阴影。
“安排好了。”
傅随安让甘于暗中查了几日,眼瞅着都要过中秋了,傅随安一天比一天着急,原以为失望会落空,甘于带回好消息。
主仆两人趁着夜色来到那日的巷子,甘于带着傅随安左拐右穿,绕了两条巷子才寻到一处宅子前。
“公子,人就在里头,属下蹲了三日,画了一张画像,特意去问过倒夜香的男子,他说那日见到的人确是他。”
有昏黄的烛火从里面照出来,傅随安贴在墙壁上,微风一吹,汗毛竖起。
“他可在里头?”
“在。”
“要赶在宫宴结束之前将东西拿到手,我们要如何将他引开?”
那东西能保住谢鹤鸣的荣华富贵,只要他将东西呈到殿下的面前,荣华富贵就是他的,他就能留在殿下身边。
傅随安有些着急,他已经受够旁人的嘲讽和白眼,他迫切需要一份‘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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