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问过赵娴静,她的说法跟赵夫人一致。”
谢南笙眼底蓄着恨意,不管赵家知不知情,哥哥的死,他们都参与了。
“阿谦,多谢你特来相告。”
傅知砚冲着苏谦点头,苏谦没有多留,大理寺忙得很。
苏谦离开后,傅知砚关切地看着谢南笙,双手挪动轮椅,离她更近一点。
沉默半晌,谢南笙抬眼看着傅知砚。
“谢家族长已经将二房的名字划出去,赵家肯定会在赵娴静离京之日,逼着她签下断亲书,保全赵家的名声。”
傅知砚深深凝望着谢南笙,盯着她泛着泪光的瞳仁。
“你想让赵家的目的落空。”
“嗯,他们本就不清白,凭什么能从泥水中洗干净。”
傅知砚伸手,一点一点手掰开谢南笙紧握在一起的手,不想她伤到自己。
“听你的。”
锦瑟轩,萧婉君剪了好几朵开得正艳的花朵,院中的花都是精心养育,可她剪掉的时候,也没有半点心疼。
“父亲的事情,如何了?”
“陛下只让王爷禁足,并未怪责王爷,那个小妾已经被押入监牢了。”
萧婉君无声叹气,好在及时发现,不然父亲真的要被柯家连累,只是她一时着急,又中计了。
萧婉君想着,又剪掉了一躲开得最艳的花。
“苏谦离开了?”
惠珠点头,小心翼翼地接过萧婉君手中的剪子。
“是,苏大公子离开了。”
萧婉君眼眸微眯,眉头皱在一块,眼底青黑一块,她一整晚都在担心父亲的事,根本都睡不好。
“按照血缘来说,序墨是他们的表弟,他们该跟序墨更亲才是,可一个两个都更亲近那个病秧子,同萧玲珑一样,分不清亲疏内外。”
萧婉君有些不甘心,萧玲珑跟温雅柔是好友,温雅柔一死,萧玲珑对她婢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她都不在意,可她生的两个儿子,跟她一个样。
“夫人,何必生气。”
萧婉君如何不气,病秧子抢了序墨的风头,还抢了序墨的挚友。
萧婉君有些烦躁,抬手接过嬷嬷递来的帕子。
“你回头去打听,苏谦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