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三个消息。
萧时予知道她心动了,这才收回手,他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明知故问:“如何?”
温韫思忖片刻,犹豫道:“可你我字迹并不相同。”
“简单。”
萧时予起身来到书案前,展开一张洁白的宣纸,提笔蘸墨,再挥舞几下,纸上出现了几个大字。
他将这幅字递给温韫,淡淡道:“这就需要你模仿我的字迹了。”
温韫接过宣纸,待到她看清这上面的字后,脸上神情格外复杂。
字迹歪歪扭扭,潦草不堪,写得实在是太丑了。
温韫深吸了一口气,才说:“好。”
从那以后,温韫每天起早贪黑抄写盐铁论,萧时予的字难看至极,起初模仿起来难度很大,好在温韫抄多了就顺手了。
温韫心想,全都归功于手中的这支上好狼毫。
连续几天下来,温韫总是抄着抄着就睡着了,她就让翠喜坐在旁边盯着她,只要看见她睡着了就狠狠地敲她。
翠喜满眼心疼,从来都不会叫醒温韫。
于是,第二天温韫醒来抄得更卖力了。
有一次,温韫正抄着书,手心传来一阵疼痛,她放下笔一看,原来是掌心处已经结痂的伤疤又裂开了,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掌滑落,一滴,两滴,滴在书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