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道:“这是自然,兄长待我极好,我幼时便喜欢粘着他。”
“如果不是因为温酌,你便不必来萧府,你难道不恨他吗?”
温韫想都没想,直接摇头,“婚姻大事哪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是不委身于你做妾,也是嫁个普通百姓,清贫一生,两者与我而言,并无差别。”
萧时予摇了摇头,他真是糊涂了,跟一个少根筋的女娃娃讲这些。
温酌运气真不错,有这么一个蠢妹妹,把她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萧时予正欲离开,身后传来温韫的声音,“你哥哥对你不好吗?”
他步子一顿,强压心底的丝丝异样再次升起,或许是心底压抑的情绪太久,他太想找人倾述,萧时予转过身,道:“我与他见的不多,谈不上好与不好。”
温韫从小长在雍州城,有听过一些萧淮序的传闻,听闻他相貌极佳,待人温和,是不少闺中女子的梦中情郎,可惜她没见过。
她站起身,缓缓走近,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两人是亲兄弟,相貌大抵都差不多,但从品行能力来看,他哥哥萧淮序比他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