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尽心尽力伺候好主君。”
这般温顺听话的样子并未让萧时予心情好转,不禁让温韫有些疑惑,她偷偷抬眸,却看见萧时予转身离开了。
丢下一句,“孺子不可教也。”
可惜温韫是个榆木脑袋,他的点拨就像是对牛谈琴。
温韫站在原地一脸不可置信,不可教?!从小到大父兄都夸她聪慧,学什么都快,还是头一次有人说她蠢笨。
他到底是何意?
翌日清晨,翠喜兴冲冲地跑进院子,告诉温韫一个消息,徐夫人临走去城外之前,让她跟着老管家一道去看看城西的几间铺子,这话有点想让她着手打理商铺的意思。
还说,以后佛经也不用抄了。
温韫心突突跳,她高兴地快要叫起来,这算是她进萧家以来听到为数不多的好消息。
“当真吗?”她不敢相信徐夫人竟会让她管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压着心里的激动,问:“此事是主君向婆母求来的吗?”
翠喜摇了摇头,说自己并不知道。
温思忖到一半,翠喜就急不可耐地推着她走近屋子,“侧夫人快换件衣裳吧,咱们还要去城西呢。”
说完,翠喜就极为迅速地从屋内翻出一件鹅黄色的披风给她系上,又拿出斗笠替她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