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不放心,等自己死后,派人送她出宫去,原离这些纷争便好了。
他恶狠狠地瞪回去,大声道:“以后你也被人害死了我也不会管你。”
温韫将头侧到一边,毫不在乎道:“我兄长才不会害我。”
萧时予咬了咬牙,拂袖离开了。
等到萧时予走远了,温韫才想起来自己还没问,他为何饮酒了?
萧时予自从回京之后,似乎变得越来越忙了。
那一次不大愉快的对话后,两人已经有好几日没见,起初温韫还会想着他,担心他是不是遇到麻烦事了。
直到某一日,温韫在宫里闲得发慌,让人寻来几本佛经,她坐在桌案前抄写着,打发时间。
几个宫娥坐在外头,忙里偷闲,不由得聊起了这几日发生的大事。
有一个宫娥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道:“侯爷快要成亲了,忙着婚事呢,他已经有好几日没来温夫人这里了。”
另一个宫娥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衣袖,压低声音道:“背后议论主子,当心被太后娘娘责罚。”
那宫娥拍掉了她的手,很是不以为然,“她又算哪门主子,不过一个妾,你听说了没,侯爷要娶的女人是张侍郎大人的独女,从前在宫里住过些时日,深得太后娘娘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