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予的脸上隐约有遮掩之色,他抱住了自己的身子,强装镇定道:“你没事瞎摸什么?!我一直都怕冷,这你是知道的。”
屋内静默了片刻,温韫望着他的眼睛,道:“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萧时予默不作声地移开目光,道:“我余毒未清,近来朝中事务多了些,身体难免吃不消,你也不必担心,等这阵子过去,我会好好修养的。”
这一切说得合情合理,温韫仍是将信将疑,可萧时予并不打算留给她思索的时间,在温韫还未回神时,他脚底生风似的,溜出了屋子。
任凭温韫在后头如何呼唤,他半步也不停下。
或许是心虚,不知如何面对温韫,又是一连好几日萧时予都没有回去,闲暇时间,自己也在疑惑,他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每次在他想得出神时,杨晨都会出现在他身边,打断他的思绪。
杨晨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屋内,道:“赵先生派人来话说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侯爷可按计划行事了。”
“我知道了。”他淡淡道。
萧时予静默了片刻,随后视线落在桌案上的那本册子上,目光倏尔变得阴沉起来,“沈玉山最近有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