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了大半,徐夫人却没有回来,她说自己离京几十年,早已习惯了边塞的生活,她想留在那边继续替老侯爷看着雍州。
厅内,一张雕花红木圆桌置于中央,周围摆放着几把太师椅,椅上的锦缎坐垫色泽鲜艳,绣工精美。墙壁上挂着几幅名人字画,笔锋刚劲有力,墨色浓淡相宜。
那是温酌派人送来的,意在提醒萧时予身居高位,当日日自省才是。温韫将它挂在厅堂,萧时予看着这幅字不满了许久。
萧时予跨过门槛进来时,脸上挂着笑,“在家等着我呢?”
温韫问他,“公事忙完了?”
萧时予点了点头,恰好这时有女婢端水盆进来,他随意地擦了擦手,不喜旁人伺候,一众人在他的示意下退出去,轻轻掩上了房门。
温韫端着桌案上的汤药走过去,这是她专门命人煮好给萧时予补身子的,这药喝了快半月,萧时予自然而然地接过,坐到桌前小口小口地抿着。
水盆旁边一张看似红色请帖的物件吸引了温韫的目光,她问萧时予:“这是何物?”
萧时予笑道:“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