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收获了一批的追随者。偏偏长相可爱,家境优越的唐倩有些看不惯她,两人闹到明面上的矛盾不止一桩两桩。
林夏微机课在学校官网找历年来高三毕业生成绩和最后考入的学校名单时,曾不经意间点进了学校的官方论坛。
论坛上标着hot,排名第一的帖子标题就是:“清纯女神vs傲娇大小姐,高一级花落谁家。”
回覆整整有五百多条,讨论热烈程度可想而知。
五百多条评论都没争论出个结果,林夏自然也不知道这问题答案。
她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回答:“不清楚。”
芳菲知道她对这些八卦并不上心,自感没趣,心里又急着回去和其它同学为这场不见硝烟的恶战投票,拉住林夏手急匆匆往教室走。
冰凉纤细的手指握在手里,冷玉一样的触感让她吃了一惊。
“手这么冰,你是真的很怕冷啊。”
她视线触及林夏微颤的长睫,和因为她被牵住的手而瞪大的双眸,水汪汪的像是一片泛起涟漪的湖。
和刚入学相比,一班的同学都发现这位副班长是个外冷心热的软妹,相处起来也更熟络了,大家这才发现这个整天面无表情的小姑娘,仔细看时有张容易脸红特别乖巧的脸。
芳菲语气突然感慨起来。
“照我说,你长得也不差,要不到时候我给你报名个节目吧,到时候我给你整个最合适你的妆造,保证你惊艳全场。到时候她们也不用争级花这种无聊的称号,直接由我们一班拿下。”
林夏被冷空气冻得苍白的脸上涌上点血气,她红着脸连连摇头拒绝。“不行,我真没什么会的,我还是好好读我的书吧。”
芳菲也只是开玩笑,刚走到教室就把这话忘在脑后,扑向三两个聚在一起的女生,叽叽喳喳讨论起元旦晚会的事情。
宋舒玉靠在座位上,像往常一般在睡觉,只是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
昨天从便利店下班时他的嗓音就有些不对劲,像是感冒的前兆,过了一晚,果不其然发起烧来。
他睡得很不安稳,长睫微颤,紧抿的薄唇也有些发青。
病得迷迷糊糊间感到有冰凉的手贴在他额头上,对比烧得滚烫的体温,手指带着凉意的触感明显更让人觉得舒适,他用滚烫的脸蹭了蹭冰凉的手掌心,熟悉的气息充盈着呼吸。
恍惚间听到一声淡淡的叹息。
冰凉的手被抽回,过了好一会儿,一瓶用毛巾裹好的还带着冷气的冰冻矿泉水瓶贴在了宋舒玉颈部。
林夏的指尖被学校超市冰柜里从夏季放到秋季的冰水冻得通红发木,拉开拉链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因为手指僵硬反覆尝试了几遍才打开书包。
书包最里层塞着一盒吃了一半的布洛芬,她撕开铝箔封装,取了颗红白配色的药丸握在手心。
装在纸杯里的温水和药丸,被她递到宋舒玉唇边。
“吃药。”林夏用手背碰了碰宋舒玉微微发烫的脸颊,用压低的声音叫他。
宋舒玉头脑昏昏沈沈的,针扎一样的疼痛袭击了身上每一块肌肉,薄汗打湿了他发梢和贴身的衣服,被昏沈的黑暗包围住整个视线几乎要昏迷过去。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微微掀开眼皮,看到林夏沈静如水的眼睛,他没有丝毫犹豫接过她手上药丸配合温水一饮而下。
“我再睡会儿。”宋舒玉嗓音因为发烧有些干哑,像在沙漠中因为迷途而渴水的旅人,他递还纸杯后下意识握住林夏冰凉纤细的手指,就着掌心浅浅的凉意又昏沈睡去。
林夏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的睡颜,任谁都知道生病这么严重的情况下,请假或者去医院都比待在学校好。
可这次情况不同,学校的老师三番五次地把她叫到办公室打听宋舒玉近况,从他们口中偶尔透露出的零零散散的感叹中,她也拼凑出关于宋舒玉家中情况的模糊设想。从初中毕业后,他再也没回去过名义上的家,连他父亲给的银行卡里的钱也没有动过一分,她想象不出一个未成年的少年是靠什么存活下去的。
至于医院……她在合川医科大学附属心理医院的兼职早就结束了,还在打工的那段时间偶尔一会瞥见少年清冷孤傲的背影,每个周末总有一天会去住院部拜访,从不缺席。每个人都有不愿意向外人透露的痛楚,更何况宋舒玉从未向她提及过有关母亲的一切,所以她自觉地再每个周末避开少年冷清的身影,不打听也从不提及她曾在医院遇见他的事情。
医院人手不够,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