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家芭蕾舞教室。”
宋舒玉省略掉的是,被堵在路上的第二天,他花了点手段找到那群混混的据点时,那群人颇为精彩的表情。
和那群人最后被他用膝盖压着脖颈,瘫倒在地上,嘴里混着血和打碎的牙混沌不清地解释他们是如何得知林夏打工地点时的血腥画面。
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袭来,袁钗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一时不知该如何辩驳,她只感觉浑身血液一点点冻住。
脚尖传来剧痛,她低头,看见自己香槟色的芭蕾舞鞋被人踩在脚下。
痛楚强烈,她怀疑骨头都要被人碾碎,泪水盈满了整个眼眶,她想尖叫又发不出声音,浑身颤抖着。
不能叫老师,不能喊人来帮忙,谁知道宋舒玉会不会把这件事和别人说。
如果她陷害林夏的事被人知道了,以后的高中三年一定会被恶劣的对待,就像她初中三年孤立林夏那样,她死也不要落入那样悲惨的境地。
她就不该在今天来招惹这个疯子!疯子,真的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袁钗痛到几乎没知觉时,踩着她脚背上的黑白色运动鞋才移开。
玻璃幕墙外夜色渐深,偌大的深蓝色湖泊寂寥无言,苍白月色下只有树影轻晃,二楼的晚会庆典已经开始预热,观众们渐渐入场,喧杂的嬉笑声如同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
宋舒玉站在月光下,黑色碎发下双眸微眯,笑容灿烂却没有丝毫温度,说出的话也仿若恶鬼的低语,冰冷又残酷。
“再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我会让你永远也跳不了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