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怕是激不得,也不会畏惧于强权。
他只能步步诱哄,没想到,自己直接道出心意,她却同意地如此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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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渊一直紧盯着太子同秦烟对话,他们在说什么?秦烟为何对太子笑?
谢长渊还有很多话要同秦烟讲,他要对秦烟解释悔婚的事,解释阿嫣的事,解释千水湖的误会,解释簪子的事,还有很多很多……
谢长渊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若是今日再不同秦烟解释清楚,再不能与秦烟打开心结,他同秦烟便再也没可能了。
思及此处,谢长渊开始大步朝秦烟方向走去,距离他们两丈之外,谢长渊却听到太子再度开口。
“宋执。”
宋执越过谢长渊至太子侧旁,行礼道:
“殿下。”
封湛在交代宋执做事,但他的狭长的眸子却一直看着面前的秦烟。
封湛的音量并没有刻意压低,因此,这番不要脸的话,宋执,秦烟,谢长渊,都听得一清二楚。
“将孤车架的车辕折断,孤的车无法返程。”
“孤今日太过疲累,没有精力骑马,那就只能请昭仁郡主允许孤搭乘郡主府的车架同归。”
“昭仁郡主,可允孤上车同行?”
……
这是要明着宣示主权了?
作者有话说:
真爱的第一个征兆,在男孩身上是胆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