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快断了。”
“哦!那我们叫一二三把他擡起来。”
“嗯……”
“一丶二丶三……啊!”
梁艳数到三时,两人同时用力,那一瞬间她们感觉到手一轻,擡起的是起东被撕破的衣服,“吧叽”一声本来痛苦不堪的起东重重地与地面接触。
这一摔对于起东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起东无奈地从下体分出一只手来摸索着与地面发生重击的后脑,无力地说:“你们是不是想谋杀呀!”
“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下次我们会小心些的!”
下次?还有下次?这个回答只能叫人无语。起东为了抗议只好晕过去了,只是嘴里不停地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话继续表示他的不满。
“还是让我来吧!”玉洁见两个小女人笨手笨脚弄得起东痛不欲生,实在是看不过眼。分开两女人,玉洁左手一探右手一搭就把起东扛在肩上。果然是魔女一出手,必属重手,没有丝毫的人情味。
玉洁的动作干净利索,杨柳梁艳二人哪见过这般动作,都是一惊一咋,玉洁看在眼里也是得意。
可就苦了我们的猪脚起东,本来晕过去就无法感觉到任何的痛楚了,可玉洁那么大的动作根本就没有从怜香惜玉的角色考虑过起东的感受,所以起东被无情地从安逸的天堂中带回到人间地狱来。
“你们好好地照顾他吧,我先回去了。”既然已经把起东安全地放到目的地了,玉洁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有两个女人照顾他已经足够了,何况对于照顾人这事她确实不在行。
送玉洁离去的时候,杨柳在她的背后比了比中指,因为在公司这是杨柳的习惯性动作,谁叫玉洁这个魔女说话做事都让人不爽。
“该死的!那个魔女怎么出踢那么重呀!”
起东在床上不停地打着滚,全身上下早已被冷汗所浸透,双手捂住下身嘴巴里发出比杀猪还强上几分的号叫,大有当年东方不败挥泪自宫的情形。
杨柳一边帮起东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愤愤不平地对玉洁责骂着,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会对起东有如此大的反应。
杨柳和梁艳也想把起东送医院,可是为了面子起东死活也不肯,二女无奈只好听之任之。
杨柳的心随着起东的号叫声一颤一颤的,仿佛起东身上的痛都如数地加在她身上似的。为了减轻起东的疼痛已经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不停地擦拭他身上的汗水。
玉洁的那一脚狠到什么程度其实她也不知道,因为她自己是没有这种机会体验的,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起东的疼痛却没有丝毫的舒缓,甚至用头与墙壁敲击也都无法使疼痛轻松半分。敷在他身上的冰袋和湿毛巾总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失去它们的作用。
杨柳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把剪刀,颤抖着向起东的向身伸出。一旁的梁艳慌了,一把夺过剪刀,气急败坏地把杨柳推dao一旁,“你想杀了他呀!”
“不是的艳姐,你看他那么痛苦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想把他的那里剪去就不会痛了。”泛滥的同情心已经使杨柳近乎神经错乱,智力竟然下降到幼稚完的水平,竟然会想出那么幼稚的办法来。
听了杨柳的话梁艳几乎气绝,你说平时搞鬼灵精的一个成年女孩这会咋就变成这么白痴呢?梁艳在剪刀甩在地上,无奈地说:“你这样做会要了他的命的。”
“怎么会呢?以前的太监不也是把那个割掉的吗?”
“好了!”
梁艳托着一个大盘子里面却盛着可怜的几块冰块了,这已经是冰箱里所存最后的冰块。梁艳放下盘子,想要掰开紧捂着下身的双手没有见效,就算是平日一个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的也不可能和普通的男人抗衡,何况现在的起东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那里。
“艳姐,你这是做什么呀?”对于梁艳的动作杨柳一时还不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柳柳你还楞着干什么呀,快过来帮忙呀!”梁艳无经努力都无功而返,只好向楞在一旁的杨柳发出求救的信号。见杨柳仍然没有什么反应,梁艳只好说明其意。她的意思是冰袋和湿毛巾敷在身上只是治标不治本,干脆把剩下的冰块全部倒入他的下身。
杨柳已经失去了理智,梁艳的提议就是救命稻草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三分钟后起东的四肢再次被绳索捆绑在床沿,身上所保留的男人最后的尊严——内裤被退去,比香肠还肿上几倍的无力的某处淹没在冰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