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喝酒的时候萧琴只落得陪座的分,所以她的酒力不是那么的好。
此时起东静静地坐在萧琴的身边,用宽实的臂膀支持着萧琴摇摇晃晃的身体。
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其实萧琴也知道起东的心比她还要苦。
“啪”的清脆之声突然响起,起东的脸颊顿时印上了五道红肿的指印,萧琴借着酒意双手抓着起东的衣领不停地摇晃,哭喊道:“你是个懦夫!我恨你!我要恨你一辈子!我要恨你一辈子!呜呜呜呜……”
懦夫?起东突然觉得萧琴这个字眼用得好,他确确实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懦夫,他逃避萧山的死逃避萧琴的感情,致使犯下致使的错误,现在梁艳的失踪虽然他没有逃避却显得如此无力,难道他身边的人毫无保护能力吗?
很快萧琴彻底醉倒了,脸上却隐隐约约地闪现着满意的笑意,或许她真的把一切都彻底忘却了,这很好,很好!至少这是三年来起东第一次看到萧琴如此灿烂的笑,这笑对于现在的萧琴而言是太过奢侈了。
买了单后起东架起萧琴出了酒吧,在从萧琴的手提包里取车钥匙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萧琴的钱包皮上贴着起东与萧氏兄妹的相片时起东的心仿佛被刺刀狠狠地宰。
虽然三年没有来过萧琴住的地方,起东还是很快地找到了萧琴所住的市东区的小别墅。起东没有用钥匙直接开门,而是按下了门铃,出于礼貌他没有直接进入。
门铃刚按下不久就有一个老妇人开了门,这老妇人已过花甲之年,岁月的风霜也已使白发苍苍。见到起东后老妇人楞了一下,当见到起东扶持的萧琴时似乎明白是什么,退到一边让起东进了门。
起东把萧琴放到床上后就退了出来因为他根本就插不上手,老妇人熟练地处理好萧琴后也出到大厅来。一杯品质不是太好的普耳茶放到起东身前,老妇人坐到了起东对面。
老妇人认真地端详后才徐徐开口:“东少爷,你瘦了,你得多注意身体才好。”
虽然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起东感觉到心里暖融融的,这老妇人是萧氏兄妹的保姆云姨,从小看着他们长大,而且云姨对谁都很好,所以萧氏兄妹好朋友的他自然也受到云姨不少的照顾,起东对云姨与萧氏兄妹一样敬重。
“去姨,三后不见你的身子骨依旧那么健康。”
云姨微微笑了笑,“托东少爷的福,我这把老骨头还过得去。东少爷,你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吧?”
起东明白云姨的意思,她所说的不再走针对的是萧琴,作为过来人的云姨自然能分辨起东与萧氏兄妹的关系,他们这些小辈在这位老人家的眼里其实不会再有什么秘密。“云姨,这阵子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所以可能还要等一阵时间。”
“喔,这样啊!东少爷,不知道有句话我能不能说。”云姨知道起东他们对自己都很好,可毕竟她只是一个保姆,所以对于年青人的事她从来都没有任何的干涉,她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她的心真的是很痛都快要碎了。
起东和萧氏兄妹从来没把云姨当外人,所以云姨说出这档的话起东倒是有些许的不自在,“云姨,你也知道我们从来没有把你当过外人,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云姨心一热,泪水涌了出来,突然跪倒在起东的向前。这可把起东吓坏了,急忙上前去欲把云姨扶起来。
可是云姨死活也不肯,哭喊着说:“东少爷,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少爷(萧山)走后,小姐过得太苦太累了,我这老婆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如果东少爷不答应我,我老婆子就在这里跪死好了。”
一个老人家都已经下跪乞求了,不管是什么事起东都应该答应她,可是起东也有自己的苦衷,他与萧琴之间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梁艳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虽然与慧彬表面上是逢场作戏但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