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想法。
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赵淑华按照起东说好的步骤上了二楼的一个小房间里。
七点整,忙碌一天公司事务而略显疲惫的玉洁按照她生活习惯准点出现在家门口,玉洁刚要在门口旁边的密码键盘中输入密码时,大门自动打开。
西装革履的起东迈着轻盈的步伐侧到玉洁身前,做了个伸士的动作后恭敬道:“男保姆叶起东恭迎太太回来。”起东说完从玉洁的手中取过公文皮包,率先踏入了门口在前领路。
玉洁先是楞了一下的起东的出现,随后开心地笑了笑跟随起东进了门。起东的脑子里总会有许多千奇百怪的花花肠子,相处过一段时间的玉洁对于起东的行为早已有一定的免疫力,倒是想知道起东这次到底玩什么新花招。
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形象工程,当玉洁从洗脸间出来的时候,起东以极快的速度在大厅的餐桌上安置了许多样式喜人的菜肴。玉洁见此心花怒放,工作堆积的疲劳一扫而空。
起东含笑为玉洁移出椅子,玉洁当仁不让地坐下。自从吃过起东所做的饭菜之后,本就嘴叼的玉洁楞是很难接受别人做的饭菜,就像某些人吸毒上瘾般。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致使玉洁花了许多心思去模仿起东做过的菜肴,或许正是这个不可思议而且近乎有些荒唐的理由才使玉洁在做菜方面有突破性地进步。
玉洁略有饥饿之意却恨不能一口气把餐桌上的菜扫光,玉洁没有动,反倒是安然地坐着,至少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所以她也像许多女人一样相信直觉。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可不想掉落到起东设好的陷阱里,就算要掉也得找个合适的理由不是。
玉洁不动声色地坐着,双眼以极低的频频眨着死死地盯着自己,使起东浑身不自在,感觉像个犯人似的。玉洁的反常起东也有怀疑自己到底哪里去问题了,这么快就被她看出破绽,前后思索了三遍依旧没有找到漏洞所在,在玉洁那不是那么友好的目光之下,只好记输。
起东开口道:“太太,从我到这里作保姆的那天开始算起,差不多有三个多月了吧?”
玉洁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不冷不热道:“是三个月又过七天。”
如此精确的数字出乎起东的意料之外,玉洁能够清楚地说出这个数字无非有两种可能,或许是玉洁天生对数字敏感又或是她很在意。
隐隐中起东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较大,毕竟起东也不是傻子,玉洁的性情转变可用“翻天覆地”来形容,要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不是你刻意就可以达成的,何况玉洁本就顽固不化要使她改变更是难上加难。
起东自问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真正地改变玉洁,他做了许多事,而那些所谓的“情侣计划”无非是从别人那里抄袭过来的。而此时此刻玉洁的改变面貌已经不容置疑,所以归纳法得到最为简单的答案就是玉洁在两人之间已经有了感情,只有爱情的力量才是最好的理由。
短短的三个月经历多重的感情突变,最后认定了萧琴,所以起东无法再接受玉洁的这份感情,安排赵淑华的到来正是出于私心,希望能从玉洁的生活解脱出来,免得玉洁在这份不可能的感情上付出太多太多。
起东强打起精神笑道:“三个月七天的时间里,而且是我真正为太太服务的时间也只不过半数不到,所以我不可能是一个好保姆,这点还希望太太能够见谅!”
在门开的那一瞬间,玉洁就隐隐觉得今天的起东有些怪异当时也想不清是什么原因,现在起东的话愈发使玉洁明白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
玉洁取过桌面的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水,缓缓道:“以我以前的性格就算我找不到保姆也绝对会让你来到这里的。你在办公室对我的不敬让我改变了主意,我要好好地修理你……”
就算玉洁不说起东也早已想到了,无奈道:“所以你才让我作保姆,想变相虐待我?”
虽然起东说得很对,但对于当事人玉洁来说还是无法接受,瞪了一眼起东后继续说道:“渐渐地我发现你做家务还真有一套,虽然差强人意但总比那些自以为是的专业保姆好多了。”
起东郁闷道:“原来我累死累活,在眼你眼中只是差强人意呀?”
玉洁丢了一个卫生眼,意思是我就这样说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气势,喝道:“虽然你做得还过得去,但你欠我的债还没有还清,所以你得继续作保姆!”
起东早就猜到玉洁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早有准备,道:“那我还要做多久的保姆才能获取‘自由之身’呀?”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