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边上等一下。我会帮你去通知厨房。”

赫尔兹听了点点头，他对这些价位并不意外。只是……

“姐姐，毛是什么？”赫尔兹有些疑惑的看着那女青年，不太明白她话里的元后面跟着的几毛几毛，什么意思。

正想呼叫服务员过来办事的女青年一愣，看着身高肯定超过自己，却一脸腼腆，装大人模样，却语气稚嫩的男孩，她也忽然明白过来，笑笑说道：“毛是口语，指的是角。你需要支付九十元两……二角。明白了？”

收银员本想着说两，只是一想，这个“两”，其实也是口语化，干脆按照书面来认真表述，省的这孩子又听不懂。

赫尔兹这才反应过来。再次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收银员。

收银员接过，在赫尔兹看不到的地方一阵操作，拿出一张五元，四张一元先递给赫尔兹，接着又拿出一张五角，三张一角递给赫尔兹，这才说道：“给，小弟弟，这是找零，你先数一下。一共找零九元八角。”

赫尔兹接过这些钱，仔细数了数，这才放心放入空间袋里。

然后静静站在一边，看着收银员叫来服务员，吩咐下去。服务员拿着刚才赫尔兹递上的小单，匆匆离开，前往厨房那边。

……

这时，刚才一直站在赫尔兹面前的青年好像刚睡醒一样。突然有了反应，他伸着懒腰，打着呵欠，然后咂吧着嘴轻声低语：“睡的真好。”

说完，他看向面前一堆狼藉模样的桌面有些不解，“饭菜呢？”

赫尔兹这个座位边上，几位正在吃，还没吃完，之前就看到这里怎么回事的几桌人，听到青年的话，都很疑惑，纷纷议论起来 。

“什么饭菜，指这桌上的吗？那不是人家小孩子点的？”

“可能两人有关系吧！不然一个小孩子怎么会一个人出来吃？”

“也是，这人一直站这……”

“切，不是一直站这，而是站着时睡着了。”

……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青年这才反应过来，仔细回想后，他愈发感觉奇怪，自己原本是经过饭店，看到一小孩有模有样的坐那吃饭，身边还没大人，想着正好肚子饿了，所以想白嫖一顿。

只是刚临近这孩子，就突然头脑发胀，然后就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直到刚才才感觉一阵清明，浑身酸软，就好像做过运动后睡一觉，刚醒一般。

只是这之间……

他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他扭动脖子，左右看看，又看向收银台那边。

这才找到那个小子。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孩子现在傻站在那，想着不会是没钱付账吧，他眼珠一转，有了主意，转身凑了上去：“小弟弟，你是没钱吗？要哥哥帮你吗？”

赫尔兹瞥了他一眼。这次不是逆光，赫尔兹总算看清这人长相。还算端正，只是配着他五颜六色的头发，总感觉此人心术不正，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