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那么温柔。
仰着脸,小嘴张着。
她像是一条搁浅的鱼,等他用水灌养,又像一只巢中的雀,等他用食哺喂。
恰好一条被阳光折出的金色的线,落在她鼻尖,照出了她细小的,不安分的绒毛。
背后的那层弹性极好的布料里,指骨拢出高度,一捻一松。
束缚一瞬瓦解时,陆霁尘吻她的动作停了一下:“抖什么?”
他沉哑的声音里裹着笑,岁樱红着脸不承认:“是你手太烫了。”
“有吗?”
像是验证她的话,绕在其背后的手转了半圈,到了身前。
看见她眉心紧了一下,陆霁尘指腹松开,接到她颤颤巍巍抬起的眼睫,他指掌又收紧。
接连几下后,惹来她愤恨的小拳头:“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眉心的褶、鼻尖的皱,轻噘的嘴,怨恼的音,无一不委屈,无一不控诉。
陆霁尘眉棱轻挑,嘴角含笑,大方承认:“是。”
一个字,成功激起了岁樱的坏心思,捏着那颗纽扣的手往下。
指掌收紧时,他的一声重重闷叹,让岁樱眼里汪出一片透亮的光。
“还敢不敢了?”
陆霁尘抬起那双在阳光下愈加浅色的琥珀瞳孔,凝着她。
感觉到她的松懈,覆在她后腰的手往前一拢。
吻住她的前一秒,他一声吐息,带着浓烈的渴望,似乞似求地说了两个字。
怀里的人很听话,乖乖照做。
贴紧时,所有的神经都是绷紧的,从脊心蹿乱,都被他漫开在他又深又重的吻里。
以为可以纾解,哪怕一星半点,结果适得其反。
吻她的动作停了,指掌也随着神经的绷紧而慢了动作,他后背压进松软的沙发,下巴仰起时,露出了颈间那顶上下滚动的锋利。
岁樱听见了他清晰的吞咽,带着喟叹。
她不是他,却能感同身受他的难捱。
手松,她两手捏着衣摆,交叉的双臂抬起又落下时,刚好陆霁尘睁开眼看她。
覆着薄薄一层水汽的眼底,眸色渐深。
挺直的脊背压下,那片欲盖弥彰的两片黑色欲摘未落的掉在了他白色衬衫的胸口。
岁樱双手攀上他肩,压在松软沙发里的两只膝盖,顺着他腿两侧,一点一点往前挪。
会响出潺潺水声的秘林幽径,也会翻越一株笔直雪杉,将其压到,覆盖。
又怕折了它,收着力的,一点点唑卞。
伴着他一道道闷息,从窗外射进来的那道金色的线在她肩膀起起落落。
终究还是不够。
陆霁尘伸手覆上她后颈,将她拉近,含着她薄软的耳垂,将他心底最深的渴望说给她听。
不带任何的累赘,只短短两字。
作者有话要说
两次出现的【两个字】,翻译过来就是这章的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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