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他一语猜中很没有面子,但是岁樱却眉梢一挑:“比吗?”
以为他会很有胜负欲,结果却见他摇了摇头,还说——
“不用比。”
岁樱眉头一皱:“还没比呢,你怎么就知道——”
“肯定是我先求你。”
岁樱被他这句打断自己的话听愣住。
直到陆霁尘将她放在衣帽间的那个半人高的原木柜上。
“凉不凉?”
岁樱没说话,视线从他的温柔的眉眼,到挺拔的鼻骨,再到清浅却漂亮的唇。
因为比他矮了一头,刚好看见他锋利的喉结,再顺着他挺括的肩膀往下。
衬衫袖子挽至手肘,露出的半截手臂,肌肉线条明显。
不能单纯用好看去形容。
因为他身上总是有一种和他温润气质相悖的男性荷尔蒙,性感有张力,轻松就能勾起岁樱骨子里最原始的欲。
岁樱不喜欢藏着心里对他的各种予求。
比如现在,她特别特别想吻他。
一丝迂回都没有,拽着他的衣领,岁樱直接就吻了上去。
依旧没什么技巧,带着青涩和莽撞,急切又执着的,在陆霁尘的唇上,碾着、磨着,勾他的舌,抢他的呼吸,明明是主导的一方,却把自己吻得大脑缺氧,喘不过气。
但是陆霁尘懂得怎么带领她,浅浅几个辗转就将她的莽撞与急切都深深安抚在了他的温柔沉敛里。
但是岁樱之前想咬又没咬的喉结,最后如了愿。
没舍得用力,双齿叼住,灵活的舌尖,划拉两下。
被衔住命门的人,仰着头,双眸阖紧,任由丝丝电流从喉结一点点侵入神经末梢。
支配他、摆布他、让他在窒息与享受间跌宕、徘徊。
呼吸局促间,盘亘于手背上的青筋脉络一路攀涌至他的手臂,现出了犹如浓墨重彩般的图腾。
听见了他黯沉的、嘶哑的闷哼声,岁樱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又觉得意犹未尽似的,再度凑上去吮了吮。
其实都没怎么用力,可还是留了一抹浅浅的淡红色印子。
因为他皮肤白,所以岁樱一点都不意外,偏偏还故作惊讶:“哎呀,红了。”
仰起的下巴低回来,陆霁尘胸腔起伏未定,深深一个呼吸后,他说了声没事。
岁樱轻轻蹭着那块,抬头看他:“后天就开学了,你不怕被人看见啊?”
陆霁尘笑了笑,抬了抬左手上的戒指:“为什么要怕?”
是哦,为什么要怕。
既然这样
岁樱问他:“我们学校食堂三楼,有一家味道超正的血糯酒酿,晚上带你去尝尝?”
陆霁尘却听到了重点:“所以你晚上要回学校住?”
岁樱一边将他刚刚作乱被自己解开的纽扣扣回去,一边点了点头:“不然明早还要早起.”
知道她那爱赖床,陆霁尘自然没有说什么,握住她手:“别扣了,我换件衣服。”
从认识他到现在,岁樱见他穿休闲装的次数屈指可数。
正装有正装的沉敛成熟,休闲有休闲的恣意盎然。
所谓长得好,穿什么都是陪衬。
岁樱身上还是那件露着双肩的浴巾,就这么倚着衣柜边,抱着胳膊看他。
越看越惆怅,最后长长叹了口气:“把你往我们学校带,我感觉我在给自己找堵。”
陆霁尘低头看了眼自己,“不至于吧?”
什么不至于。
岁樱都能想象出他们学校那些女生眼珠子栽他身上的画面了。
所以炫耀也是要花成本的?
岁樱扁了扁嘴:“我应该给你做个牌子挂脖子上。”
陆霁尘低笑了声:“准备刻什么字?”
“岁、樱、老、公!”她一字一顿。
陆霁尘扣着表带的动作微微一停。
岁樱却还不解醋似的:“后面再加上「生人勿近」。”
陆霁尘望着她:“把上面那句再念一遍。”
所以他喜欢这个称呼?
岁樱偏偏不让他如愿,嘴角抿笑:“陆教授?”
“陆叔叔?”
“陆霁尘?”
“哥哥?”
一连四个称呼,每念一个,她就往他面前走近一步,「哥哥」念完,刚好走到了陆霁尘面前。
小手抓着他的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