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窗外，讷讷地半晌无言。

“我不认识什么格罗。”胡娘并不再试图挣脱到外边去了，但话还是咬得很死，“我听都没听说这名字。”

这话也忒过于欲盖弥彰。萧青鸾同林歧都笑了起来。

胡娘涨红着一张脸，可看着林歧腰间弯刀，又并不敢真说什么。

林歧重新正了颜色：“冒昧问句，除了先前宗门里和这小客栈，老板娘旁的地方都没去过吧？”

“外头的山匪如今所在的山头，听说原先是个叫作雪山气宗的江湖门派，说是江湖门派，其实宗主身手很稀松平常，只不过是蛮族汉人混血，两头都落不着好，在山下处境艰难，这才到山上建宗立派去了。这些年收留了许多老板娘这样同是混血的人，轻功应该确实是很好，因为听说整个燕云郡的飞贼，都多少与雪山气宗脱不了干系。”

瞧着是彬彬有礼的，其实连回答的空都没给胡娘留。胡娘看向他，不止是为他突然说起这些陈年往事，还是为他为何会知晓这些陈年往事，总之，神情错愕。

“两年前，有人发现那座山上山崖下遍生雪灵芝，雪灵芝珍贵，燕州府的知府想要据为己有，雪山宗不愿意，他们便以宗主窃取了府衙大印的由头，给抓进了大牢，宗主并很快死于狱中，山里头众人就此散了，雪灵芝挖完那座山成了荒山，很快被朝廷废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