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京城,不北境,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直到段殊都走了,他的那些话还不断在萧青鸾脑海中回荡。
“你们不知道吗?北蛮的草原王死了,小儿子继承了汗王位,一直掌兵的二王子不服,说是要南进中原,带了北蛮几乎全数的兵马,杀向固山关去了。郑叔叔半年前才刚调任湖州,固山关的新任守将还不曾到任,如今防务是监军太监郭惟已执掌着。消息传到京城时,固山关已被围困了月余了。”
郭惟已是谁,萧青鸾不识得,但就算他天生的将才,先前是硬生生给做太监这事埋没了,也守不住固山关。这是中原与草原骑兵对抗上天然的劣势。何况先皇执政之前,大端与北蛮一直和谈为主,公主金帛不知送了多少去,北境防务早荒废久了。纵后来渐捡起来,一时间哪里就能封狼居胥肃清漠南了。
三镇防线互成犄角势,相互驰援,才堪堪能抵住北蛮进犯。三镇如今都名存实亡了,一向对中原野心勃勃的格罗却并不攻城,换只是围困了。
萧青鸾心说不太好。
果然,段殊接下来便又说道。
“陈将军听闻北境状况,亲率援军去了北境,当时是力排众议,禁军三大营带去了两营半,却在固山关外遇了伏,北蛮人以逸待劳,陈将军大败后退守了河西府,如今也正被围困着。”萧青鸾拇指正狠命搓着食指,段殊忽然补充了一句,“陈庆之,陈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