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青鸾都听清楚了,她眉头皱得很厉害,他们不是同她说才过去了一个越吗,赋税怎么就严苛到了这种程度?
而五叔祖忽然不说了,因为想起来他这是在要把萧青鸾给兜售出去,坐实了她确实手不能提岂不是更卖不出去了?于是他只能再大的火儿再大的委屈都压下去,往赵大那边靠近:“那您看我方才说的价钱……”
“那不行!”赵大连连摆手,又打量了萧青鸾一眼,学着他方才的说辞,“这么病恹恹的,没准玩两天……咳,反正我最多只能给这个数。”
他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五叔祖给开的价是一百文钱。他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二十文,少爷,这买口薄棺的钱都不够啊,您看您要不再添……”
赵大手扶上衣襟,自己真成了个少爷似的极其贵气的一抖,正了方才看热闹中挤歪了的衣襟:“就二十文,不行就算了。”
两文买张新草席一裹,也不是不能葬,五叔祖一咬牙:“成。您等我跟我们姑娘商量一下。”
他向大柳树下的萧青鸾走去。
日头越来越高,萧青鸾是没被这样大的日头晒过的,再加上这身子竟比她之前还要柔弱些,晕过之后头一直隐隐地疼,难免昏昏沉沉的有些发晕。这时候她显然不能发晕,于是她顺手从身边拽了几根草,捏在手心里胡乱的编扯着以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