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宁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凑到橘琉跟前,食指故意沾染了点药粉点在她的鼻尖上:“都解决完了!”
橘琉吓得跳起来,连忙想要寻帕子擦拭,逗的谢挽宁乐不可支,边笑边解释:“罗雪惩罚,这些香包就是要做给琅嫣的。?x/i?n.k?s·w+.?c?o·m\”
“公主,那这不是好机会吗!”橘琉擦拭着帕子,听到消息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环顾着四周,指着角落那一块她们放置的毒粉:“正好奴婢听说北疆这段时间易招蚊虫,不如咱们……”
“不可。”谢挽宁出声打断她的想法。
她扯过一遍的布料丢在橘琉的身上,示意人不许多想,赶紧裁布,“刚发生罗雪事件,琅嫣怎会百分百信任我,说不定此次香包还是试探。”
“若咱们这次就将料给下进去,不出当晚,咱们这院子就得被包围!”
琅嫣那般心思深沉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如同傻白甜般轻易相信自己。
谢挽宁捏开料子口,将配置好的料粉一点点放进去,“咱们既然想干票大的,这个关键点就得好好干。”
有橘琉的加入,谢挽宁做的很快,没过多久就做出了七八个香包。
罗雪受了惩罚还不能伺候,琅嫣那边更换一个新的懂事的人过来,对她毕恭毕敬,对那制作室更是生产敬远之心,想来也是听说了罗雪的事情。¨x~x,s/w!k_.¨c¨o·m!
谢挽宁并不放在心上,将那些香包依次交给对方:“告诉殿下,都是按照她提出的要求所做。”
婢女如数收下,却没有着急走:“殿下此次派奴婢前来时,托奴婢给您带了一句话。”
她抬起眼,婢女笑着说:“此次殿下出宫去交接,问谢小姐是否要跟着?”
“跟着?”谢挽宁缓声重述她的话,有些惊讶:“这种事情,怎会轮到我跟着去。”
“自然是殿下器重于您。”
谢挽宁没有往下应去,对这句话嗤之以鼻。
一个刚来没多久,有能力又有独立思维的人,像琅嫣这种人定然都会保持一定的警惕心,不然也不会她搬来这段时间一直都持冷漠对待,只会让她埋头疯狂制作东西。
这样的人,又岂会因为一桩再简单不过的小事就对自己改观,将自己视为心腹?
看来,又是试探。
她前脚刚拒绝,后脚婢女就将谢挽宁的答案如述转告给琅嫣。?_?Ee\{Z¥.?小@说_=网?%? ?追3最a;新[?章ˉ/?节??a
对于婢女携带回来的答案,琅嫣感到十分的意外:“她当真这般讲?”
“是。”婢女点头:“除此以外,没有多说。”
琅嫣心底对谢挽宁竖起的警惕城墙又拆卸了几层,她哼笑着,指尖还捏着玉滚盘在脸颊滚动,“倒是还有点眼力见。”
婢女低头抿笑,看着怀里的那些香包:“那这些东西……”
“老样子,简单拆几个口,检查一下里面的成分,”琅嫣闭上了眼,幽幽说:“一旦检查出不好的,立即带人冲去谢挽宁的屋子。”
她们口中的人,此刻正披着斗篷,悄然朝着琅昼的皇宫走去。
将怀中玉佩递给门卫,谢挽宁很轻易的被放了进来,她猜测着琅昼的作息,扭头来到他的书房前,直接推门进去。
书房里的人显然对外人突然的动作给惊吓到,谢挽宁看他满脸不耐的抬起眼,对他摆手笑笑:“好久不见。”
男人一顿,伴随着谢挽宁扯下脸上的面纱,琅昼瞬间站了起来,绕过书桌大步走过来,抓着她的双肩四处查看了下:“你怎么回来了?”
想着琅嫣的为人,他有些紧张:“你在琅嫣那可是受了什么欺负?”
“想什么呢。”谢挽宁笑着拍开他的手,绕身往书房内走的更进了些,寻了一把椅子坐下,整个人像是瘫痪般倒在上面,她仰头看着房梁,叹息一声:“倒没受什么欺负,就是事情比较多。”
眼神有些迷离,她一想起才搬过去几天就遇到那么多事就头疼。
回神就人更加担心的盯着自己,谢挽宁笑着摆摆手:“不用担心,若真出什么事,我肯定会将桃桃第一时间送过来。”
双手撑着左右,谢挽宁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做起来,脸色有些严肃:“琅嫣这几日要与她的同党同僚碰头,兴许会讲述什么重要的事情。”
“怎的不早说,”琅昼拧眉,作势就要出门喊话,“现在派人去跟踪,也不知能不能跟的到。”
“诶诶诶!”谢挽宁见人就要喊,吓得从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