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说要出去,我们拦不住他……”传信的管家不敢和他对视,耸着肩膀嗫喏:“然后少爷又跟之前一样去强要良家妇女,听说是被当成奸夫给打死了……”
太傅抖着嘴唇,脸色更加苍白了,他无力的大喊一声:“那那些成天跟着茂商的狗奴才呢?!连个人都看不好,都给我拉出去喂狗!”
管家声音更小声了,头几乎要低到地里:“都死了——”
这下太傅彻底没话出,整个人瞬间瘫软下来,顺着椅把手滑落下来跌坐在地上,管家在旁担忧询问拉人,太傅颤着声:“弄死我的儿子的那个人呢!”
“跑,跑了……”
“我要你们有什么用!”太傅一把甩开管家的手,歇斯底里的喊着:“茂商那孩子看不住也就罢了,弄死我儿子的罪魁祸首你们也看不住,老子养你们吃白饭的?!”
“不把弄死我儿子的那几个畜生抓回来,你们全都给我滚!”
管家屁滚尿流的跑开了。\7^0\0′t?x,t/.`c/o?m′
太傅还想要隐瞒,但孙茂商之死很快就传到太傅夫人的耳朵里。
她扯着太傅哭的梨花带雨,势必要让太傅替她儿子报仇,太傅也答应了。\c¢u?i~w_e·i^j+u!.^i`n~f?o~
可好景不长,还未等太傅为孙茂商报仇,京城里又掀起一阵指责孙茂商的文章,话里话外全是点名他做的腌臜事,强暴民女一事更是被说之又说。
太傅就算想要隐瞒也于事无补,传播的速度极快,快到他压根扼制不住,京城各大官臣都有所耳闻,早朝之际,曾经一直被他打压对立的官臣立即站出来弹劾太傅,指明他教子无方。
太傅痛失爱子,又常被点名,气得连脸带耳朵都红的可怕:“生命无辜,纵然我犬子有错,那也不该任人欺辱!”
他大步走出来,看向台上的昭宇,彻声大喊:“据臣所知,对方是收了我儿的礼,答应发生那种事情,你情我愿的事情,又怎的称为强暴民女?!”
对立官臣不悦:“太傅到现在还在为孙茂商开脱?您儿子先前强暴民女的事情还少了吗?”
“哪里有证据证明?”太傅气急反问。
“何须证据?孙茂商平日何等作风大家有目共睹,历经这种事情,也只能说是他活该!若非他这般德行,又怎会落到这种下场?”
“你这个陈老鳖,老子不弄死你……!”太傅双眼猩红,早早就将他们在的地方,以及自身的身份给忘记,朝着陈武官欲要冲去动手。¢n′e-w!t¢i^a′n.x_i!.!o·r-g·
陈武官也不是吃素的,撸起袖子就要回干,吓得本在旁观战等人瞬间就站不住脚跟,连连冲上来给两人劝架。
好好的一个早朝瞬间就变成菜市场。
台上的昭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闹腾,他神色阴沉,眉宇间早已流淌着不耐,对于他们这番作态唯有不屑。
他伸手抓着桌上的砚台,冷眼扫过他们涨红的脸,怒然抓起摔下。
“砰!”
“都给本王闭嘴!”昭宇冷恼声喊道。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站在昭宇身边的公公心领神会,拨开东西走了出去,声音阴柔尖锐:“退朝!”
昭宇人一走,殿内再次恢复堪如菜市场般的现场。
萧南珏站在暗处冷眼旁观,更看见太傅被陈武官趁机打了两拳后更觉得解气,冷笑非常,敢花心思算计他头上,这便是他报复的第一步。
他垂下眼,暗暗侧转过身离开。
隔日,清冷的街道逐渐开始多了人,将热闹的人气慢慢填补上去。
男子笑着与邻居打招呼,挑着水就要离开:“我先去灌下田,咱们晚点再来聊。”
他朝着桥对岸的方向走过去,稳健踩过桥,阳光慢慢挂起,光线照亮了大树下的身影,他脸色微变,赶快将肩膀上的担水放下来走过去查看。
两个人苍白着脸躺在那,身上的衣服全被人扒光,男人凑近去看,下意识掀开盖在他们身上的大衣,下边光景一览无余,男人脸色大变。
“来人啊!”男人回头冲着方才来的方向大喊,“都过来看看。”
大家听到吆喝声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好奇走了过来,他们站在男人身边,也瞧见了地上的两人,脸色齐齐一变。
有些妇女更是连忙将自己那好奇八卦的女儿都推远,让人别过来。
“哎呦喂,女娃娃赶紧都回避哦。”
“神经病这两个人,青天白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