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没有再和他说话，她回到病房见慕渺渺坐在那里看手机，她瞧见楚妗进来下意识将手机藏在被子里。

楚妗看见她的小动作没有吱声，以前慕渺渺不会做这种动作。

慕渺渺盯着楚妗的脸，好一会才想起什么开口：“我对你好像有一点印象。”

随后她眼睛一亮，语气显得有些欢快：“我在梦里见过你！”

“梦？”楚妗坐到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并未打断她的话而是问：“那你的现实是什么样子？”

“现实……”慕渺渺想了一下，“雪白的病房，漂亮的栀子花，蓝色的天空，新鲜的空气，我好像好久没有醒过来了。”

“你在现实里生病了？”楚妗问。

慕渺渺点了点头，她看向外面的世界没有说话，“妈妈说等我病好了，就让我去上学。”

楚妗坐在位置上看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外面的天空，这里的天空也是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