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回避出去。
待小丫头出去后,痴子李连忙将衣物褪了个精光,整个人躺了进去,我解下腰间的绸带用水撩拨他的颈脖,而后又蒙上他双眼。待他正狐疑时,用指腹模拟温润的嘴唇拈起桌上一只鲜红的樱桃哺入他口中。
他得了这甜头,自是对我言听计从。我又推起他背部,敲打指压,待他八分迷醉之时,将藏在鞋跟侧面的银针,依据师傅的指点狠狠地照他的厥阴穴(也就是昏穴)扎下去。不想这第一针,许是手太抖的缘故,没能扎得准确,那厮杀猪般地嚎叫起来,我赶紧掏出怀中的绢帕先塞住了他的嘴,再一针,稳准狠地扎进了厥阴穴。
再看之时,那厮全然没了动静。师傅说过,这针只得管五六个时辰,五六个时辰之后,窗外的天也就亮了,我自当准备一套令众人信服的说辞。
发动内力,将这猪一样的男人从浴盆中拖曳上床,望了一眼他下体软蛇一般疲沓的浊物,当即心下来了主意。就手拿起房内平日里做女红用的刀具,将他下体的淫毛悉数剃去。
料理停当,我纵身上房,隐在那些光亮不及的地方,摸去了怜儿的厢房。刚想替怜儿教训柳承欢那厮淫贼,不想床上已然是一幅娇喘嘤嘤男欢女爱的旖旎画面,空气里处处充斥着情欲的味道。我一时有些楞冲,跌跌撞撞地逃回自己房里。
目光落在刚刚使过的女红刀具上,我使劲将刀具砸向屋外的杂草。又用铜盆取来了冰冻彻骨的井水,无奈那双手如何洗都洗不干净。怜儿,她这是认命了么?!咽下最后一滴泪,我故意拉散了贴身的小衫,拥被而眠。
窗外更漏声声,那每一声的隔断里,隐约传来一老者的低吟浅唱。
天命煞破狼,人间必得一场浩劫。
煞破狼女命,一世动荡,大起大落,漂泊不定,常至于迷茫。一生需防小人奸邪所伤。煞破狼喜动不喜静,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
第十三节 头牌(一)
次日醒来,痴子李早已起身坐在床头,再一眼,差点将我郁闷得再回去会周公。却见那厮将赤裸的身子弓成了虾状,头埋在双膝内哭得甚为伤心。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用指尖很有耐心地将眼窝掏剔干净,再随意地抓挠了两下蓬做鸡窝状的乱发,才勉强忆起前一日夜里的种种。
“嗨,嗨,嗨,哭够了没?是你睡女人唉,我都没伤心,你还有什么可伤心的?”我将一只手搭上他的右肩,与他并肩而坐。
他闻言,身子一抖,我的左手松松地滑落下来。
“昨夜,我真的和你睡了?”
头还是埋着的,语调间却完全是不确定的狐疑。
我抖出一番媚笑,而后整了整贴身小衫的领口。
“你认为呢?”
我的回答似乎根本就不尽如他意,那厮听得愈加烦躁起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昨夜感觉根本就不是我睡女人,而是被女人睡。家父许我的这些银两本是见我从未行过男女之事,让我夺个头筹,找个处子,疏通一下人事,我如今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不对,我记得,记得昨夜最后你替我按摩的时候,竟在背后用针偷袭我来着……”
他满脸惊恐地看向我,痦子上的两色毛随之翘抖起来。正待叫喊,口鼻间已然多出一只芊芊葇夷。
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你先别嚷,听我道来。我昨夜是拿针扎你来着,不过那是按摩的需要啊,我自幼学的一套功夫便是针灸按摩,倘若单单只是按摩,怕是起不到太好的舒缓神经的功效,但若是将按摩与这针灸做全套了,却可以收效双倍。所以,后来我替你施针之后,你果然放松了不少,气定神闲间便拥我进了这芙蓉帐。”
第十三节 头牌(二)
我将粉红的纱帐轻轻拈起,缠绕上他的臂膀,那帐子瞬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