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女子的鞭子,亦或是被施了暴行,着实是一件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可越这么传,越是神话般了我的床上功力,总有那不甘心的想要闯来猎奇,短短的五六日,我每日的进账居然迎头赶超了怜儿的,这怕是怜儿初始做梦也未曾料想得到的。
第十日晚上,据说进来的是位婺县最大的绸布庄的庄主,取了个俗不可耐的名字--熊万贯,光是那肚子就像是一头怀了四五个月身孕的的母熊。商人的庸俗与世故,我懒得待见。
而他见我半响都不拿正眼扫他一眼,居然怒火中烧,扑到我背后,强势地拥我入怀。
我捎带上三分的内力,轻轻一挣。换做以往的那些男人,必已是松了手,可这双粗壮的熊臂却固若金汤纹丝不动。我心想必是碰上个棘手的,那就只有采取迂回试试了。
攥在手心的帕子已被汗浸湿,面上的我还得装作若无其事。在敷衍的笑中,忽然一把撕裂了罗纱的裙摆,露出一条纤纤素腿,擡起脚尖绵软地勾勒出他下颚的轮廓,再一脚将他迎面踩倒在温香软玉的芙蓉床上。左手拎起床头的女儿红便给他仰面灌下去,籍着他沈溺于美色与美酒的馥郁间时,用一颗颗似田玉般的珍珠米牙解落他腰间的束带。
有温热的液体自眼眸轻易滑落下来,居然在这样的时刻,以这种方式--那根束带,与记忆里丝竹空清晰的影像不期而遇,是我太多情还是他太绝情?
只不过是一样的束带么?!呵~兴许这个朝代此等巧合多了去了。
第十四节 禁衣(一)
呼吸紊乱,身子骤热,熊万贯在我的一连串的挑逗之下,理智几近崩塌。情动迷离之际,我已将掣在右手的金针高高举起,当左手的指尖游走上他鹤骨龙筋的脊背时,却忽然被怔住了。
仰面而倒的熊万贯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灵巧娴熟地轻搂住我腰肢,耳边带过一阵掌风过后,他已覆压在我身上,衍变为不可逆转的男上女下上位情势。有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我颈脖之上,心尖儿隐约传来一阵不合时宜地悸动酥麻之感。
右手的金针早在对峙中被他夺去,簌簌簌地稳稳飞落在一侧的床柱上。
见我花容失色,熊万贯同我拉开一米的距离,径自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声却听得分外耳熟。
“听闻艳名远播的依月楼东临阁花魁桀骜不驯火辣异常,不想使的却是阴险偷袭的劣招,啧啧啧,要是在下报官将你打入大牢,倒真真可惜了姑娘这幅花容月貌的姿色。”语气中分明透着几分戏谑。
我心下了然,倘若他当真如此谋划,又何必在此跟我废话,我料定他断不会如此行事,心下反倒踏实了,整了整凌乱的衣衫,离了床沿拿火折子打亮烛台覆在桌边坐定。眼神明灭间,奚落几许警觉的狐疑。
“你究竟何许人也?”
听我如是问,他重又将笑着重了声调,笑出了爽朗的生机,笑毕方与我作答。
“嫣儿姑娘果真不记得在下了么?”
这醇厚的音质,在我的记忆里有个接点,只是这接点在这些日来的种种顾虑烦扰之后竟有些模糊了,就这么突兀地撞上,莫非,“莫非你是师……?”
“姑娘记得便可。”禁衣这句出口,已然没有了先前的刻薄伶俐,转而变得温和宽厚。
oh,mygod!lesbian也来这里玩?这事便变得一点都不好玩了,我越发惊恐不安地望向她。
第十四节 禁衣(二)
我深呼了一口气,略略平定了一下自己紧张的神经。
“只是,弟子有一事不明。”
“但讲无妨。”
“师傅缘何到此?”
这一套行头似乎束缚着禁衣也很不适,她听清我的问话后并不急于满足我的好奇心,而是先将贴在脸上的仿真人皮面具从头皮的缝隙间扯落,又将捆绑在肚子上的几十斤重的母熊般的孕具除下,繁琐地赝装卸除后,才重又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这里。
“十日前你们杜大当家突然使人过来说,你们剩下的诗歌弹唱不学了,将此次教学的银两一并与我结清。我当下就怀疑了,托了好多人情关系,才打听到因为怜儿院里闹出了意外,竟牵连你以身涉险。徒弟出事,为师的自当出些绵薄之力,你们拈香酬恩的那天,我也来了你们院里。”
“师傅也来了?嫣儿竟没看到。”对她刚刚所说的,我没来由地表示怀疑。
“嗯嗯。”禁衣不以为然地接着说到。
“我一直潜伏在你的房内,本想在